滾。。。。
閉上眼睛,隱隱約約還能看到那抹輪廓。。。。
他醒了,好像想起所有人,好像唯獨記不起她,她看過他在庭院中和沈言下棋的身影,看起來,那麼祥和,那麼相得益彰,一點也不突兀。。。。
她看著,想著
我的相公,如今又如嫡仙般聰明絕世,似乎一切都未曾變,僅僅只是,少了我的參與,這樣的你,其實,我寧願,你能傻一輩子。。。。
她給他的自信太多,他給她的失望太多。
她不恨不怨不惱,只是累了,只是倦了,付出的太多,回報的太少。。。。
自己,只是個,女人而已呀。。。。
曾經有一個人,離開了她兩次,她兩次陷入生死境遇之中。
曾經有人兩次用淡漠的表情,冰冷的語言對著她說過:你走吧。。。。
第一次,他說,夢醒了,你走吧。。。
第二次,他說,你是誰,你走吧。。。
第一次,她歇斯底里,覺得全世界都灰暗了。
第二次,她安靜而迷濛的透過他側身,看著蒼茫的天空。。。。
哦。
突然覺得很冷,抱起手臂,視線從頭到尾未落在他身上,似蒙上一層灰
然後邁步離開。
腳步頓住,平靜的轉過身看他。
那人面容嫻雅淡然,那抹若有似無魅人的弧度那麼美麗,那麼生疏,那麼,像她見到他第一面時,笑的如古泉一般深邃。
她也笑,緊了緊抱臂的手。
我要說什麼來著,哦,對了,你讓我前二十多年全白活了。。。。。
唇槍舌劍
亭子裡,兩個白衣墨髮男子優雅的拈子下棋,舉手投足盡顯與生俱來的溫文爾雅氣質。
遠處看來一派祥和,置身花園中,如同風雅的水墨畫。
只是前一刻,其中一個男子帶著三分生疏,七分冷漠對一個女子說過:你是誰,我不喜歡被打擾,你走吧。。。。
轉身坐在石桌上,從容不迫的與對面那個似笑非笑的男子繼續下棋。
那女子哦了一聲,轉身離去,他淡漠的表情鬆動的不易察覺,只是那女子突然轉過身不痛不癢的說了一句
我要說什麼來著,哦,對了,你讓我前二十多年全白活了。。。。。
他依舊笑的不為所動,右手捏緊的動作卻一點不落的映入對面嫻雅男子的眼眸中。
那女子離去後,他們棋下的依舊從善如流,閒情逸致的對聊。
“師弟,棋藝一流,演技也一流。”
“哪裡哪裡,希望師兄說的話也同你手段一樣頂級,最好無人能及,切莫失信。。。”
“我說過很多話,請問,師弟指的是哪一句?”
“讓花箋貂和暮暖還有伊生三人怎麼來,就怎麼回去,可別加點邪術,帶點晦氣,這樣,傳出去對你名聲似乎不太好。。。”
“師弟什麼時候如此善良,花師弟如此陷害你不說,怎麼善心寬到伊生那兒了,這可不是你。。。。”
“師兄說笑了,師兄別忘了這次計謀你可是當之無愧的犬頭軍事啊,您都如此,我還能安詳的和你茗茶對弈,何況只是一個被你頤使的人,出來混的,總要還的,何況伊生,還是我欠下的。”
“師弟真是玩文字遊戲的高手,不著痕跡,半句卻不離諷意。。。。”
“不敢不敢,師兄心眼面積有點大,不過跟寬無關,主要是多了。。。”
“哦?師弟可想到說服我心眼兒如此小之人的理由了?”
“說服?這個哪能,主要是替師兄您考慮,花箋貂一不高興,神不知鬼不覺在您茶里加點佐料,可就不好了,伊生武功高強,一不小心剋制不住衝動拍死你,那,也挺麻煩的。”
“他們想一身輕鬆的離開,主要得看師弟你動作多不多,表現讓人省心不省心。”
“這個,好說好說。。。”
把唇槍舌劍,半句不帶髒,演繹的如此風雅至花炮,也確實也本事了。。。。
(不好意思哈,文稿整理中,今天就發一章。)
演的自己都信
坐在回去的馬車上,看著窗外的天空,一片湛藍,突然就覺得心很靜,什麼傷感,什麼的眼淚,全被一種叫‘空洞’的東西取代。
空的,沒力氣歇斯底里了。
楚暮暖,這麼多年,你口中所謂的‘生死追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