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荒唐!!!
暮暖一掌拍上額頭:“快去救人吶救人!這晚了什麼事兒都完了。。。。
他貞潔要沒了,她也沒臉活了。。。。
搶夫記
於是,她帶上兒子,拉上她花爹,開始了尋夫之旅。。。。。
一個月在路途上轉輾反側,原來這個世間比花箋貂行蹤還琢磨不透的是沈言。從最開始的荒唐變成現在的恐慌,她相公,總是掌控一切的一個人,為什麼整整一個月彷彿消失了一般,音信全無。
當你想一個人,他永遠的不出現,當你特意去打探一個人,而他的永遠音信全無,當你特意的去找一個人,而他永遠銷聲匿跡,刻在骨子裡的名字,熟記於心,莫名地看周圍人的背影和他的,都那麼像。。。。。。。
儘管他曾經讓她傷心透,卻在一切時過境遷後,依舊只追隨他,誰知道呢,她只有他了啊。。。。潛移默化中,他已經成為她全部的信仰。
曾經以為無所不能的人,突然消失不見,甚至,連生死都那麼模糊,儘管花箋貂一直向她保證,祤瞳絕對不是那種拿命換命的人,別人不是她,別人怎麼會理解,凌祤瞳,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曾經權謀利益錙銖必爭的人,拿命為賭注,以那麼驚悚的形式跑到那亦真亦假的幻境中,連消失的前一刻都那麼自信的相信她能找到他。
你以魂魄的形式出現,以魂魄的形式消失,你讓我憑什麼相信自己。。。。
你就那麼相信我?連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
他們一邊打探一邊馬不停蹄的趕,路途中停車休息時,暮暖下了馬車,郊外一望無際的草地,空曠的和她此時空落落毫無著落的心境一樣,她突然就很想跪下來求上天幫幫她。
她不信神不信佛,曾經有一度,連人都不信,她只信祤瞳。
抬頭看天,湛藍廣袤,倒流回眼中淚水,苦笑:“祤瞳,你說,這是第幾次了,如果我沒記錯,應該是第三次了,找一個人和等一個人,都那麼累。。。。”
自嘲笑了笑:“我真想這次找回你後拿根繩子把我們都綁在一塊,這樣,要丟也是一起丟了。”揩去眼角一絲淚水:“寧願和你一起丟掉也不要再去找你,太累了。。。。”
“祤瞳會沒事的。。。。”花箋貂在她身後一時也不知道怎麼安慰。
,暮暖答非所問:“其實我覺得他這輩子也挺苦的,如果我能再次找回他,我挺願意用三生的幸福,去換他一世的的太平。。。。”
花箋貂動了動嘴唇,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似得說道:“有一件事情我想和你坦白,我。。。並不太想你找到他。。。。”
暮暖猛的轉過身,沉下臉:“你什麼意思?”
花箋貂閃爍其詞:“你們回不去了。。。。”
暮暖直直的看著他走到他跟前,問道:“你是不是知道他在哪裡?故意帶我兜兜轉轉一個月?”
以他的人脈關係,不可能一個月還打探不到一個人。
搶夫記 (2)
“暮暖。。。。”
“我要聽實話!”
花箋貂別過臉痛苦的揪著頭髮:“我是騙了你,我知道這對你很殘忍,但是你知道不知道見到他對你來說更殘忍!”
“花箋貂!對我來說找不到他是對我最大的殘忍!你要不要逼我連你都不想再相信!”暮暖第一次對他用那麼重的口氣。
他臉色瞬間蒼白,早已經沒有往日吊兒郎當的樣子,轉過身輕聲道了一句:“對不起。。。我帶你去找他。”
暮暖沒有如釋重負,反而微微向後踉蹌了一步,花箋貂絕對不是那種乘人之危的人,為什麼不想她見到凌祤瞳,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兩天後,他們找到沈言的住處,沈言日潭州最富盛名的人物,在路上打探打探都被人鄙視:你個外鄉人,連沈言住哪裡都不知道!!
由此可見,沈言是個人物,再由此可見,連普通百姓都知道他在哪裡,花箋貂不可能不知道,果然在騙她。
暮暖似笑非笑的看向他,他看天,看屋簷,看小攤,就是不敢看她。
切。。。。
暮暖抱起啃著糖葫蘆卿兒,不客氣的推開他:“借過借過。。。。”氣死她了。
“誒誒誒。。。”花箋貂追上去。
“你已經兩天沒和我說過話了閨女。。。”
“。。。。。”
“我都已經深刻認識到錯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