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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安月清甩開腦子裡的雜緒,重新露出微笑。
這就是她的做法4
“你說的對。過了今晚,血剎……就和我,和絮月皇族再無瓜葛,它將屬於你,日後想如何使用,都隨你。”
“嗯。”這樣就好,這樣就可以了。
安月清走過去伸出手,輕輕撫上她白皙的面頰,手指逐漸下移撫上她的紅唇,輕輕按了按,另一隻手褪下她身上的薄衣……
簾子輕輕垂下,屋子裡的燭也熄了火。
屋外的黑影冷眼看著那黑暗的房間,雙眼一刻也沒有離開那個位置,那最後……兩個身影消失地位置。
為了血剎,用自己作為交換?
哼,真是個好理由。親自把自己送上門,宮星絮……你夠狠!
另一邊,紫雲獨自坐在憐星宮的院落的一個角落,手裡拿著一個酒瓶。沒了平日裡優雅沉靜,整張臉彷彿失了生氣一般,顯得很是頹廢,直接拿起酒瓶對著嘴裡就猛灌,也不顧酒水沾溼了身上的衣服,不顧那冰涼的水順著頸項留到身體裡留下冰涼的觸感,只是看著不遠處的那宏偉的建築,眉頭深鎖。
本是打算早早地睡了,第二天醒來離開這裡就可以了,這樣就可以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可是……真的難以入睡。
這樣的夜裡,叫他如何安穩入睡?
那個人……是不是也知道這件事?如果以他的訊息靈通來看,應該不會不知道的,即便是不再插手宮裡的事情,應該也是時刻關注著這邊,那麼……
是不是也和他這般,坐立不安?或者,應該是會非常憤怒的吧?不管他對她只是一時起了興趣,還是因為別的原因,知道這種事情心裡一定還是會覺得不痛快吧?
“呵呵……”好像,心裡平衡了很多,至少還有一個人,比他的心情更糟糕。
她說……只有那副身體,是屬於她的,其他所有東西,都是過去的她的遺物……
“其實……還有一件,並不是那個女人的遺物啊……你,除了你自己,不是還有我嗎……”紫雲苦笑。
這就是她的做法5
如果是那個女人的話,他根本不會這麼認真地去關心,去在意。因為是她,因為是她……所以難以入睡,心裡像是吃了黃連一般苦不堪言。
你還有我啊……紫雲在心裡叫著,手裡卻繼續灌著酒。
第二天天未亮。
朝皇宮內,安月清因為要上早朝所以起得很早,輕手輕腳地從床上起來,生怕吵醒了還在熟睡中的人兒。收拾好了自己的妝容重新坐到床邊,眼睛裡的柔情彷彿能擠出水來,看著床上那睡得有些不安穩似的面容……手輕輕拂過那有些凌亂的長髮。
“星兒……”
床上的人微微動了動,安月清立刻收回手。
身體換了一個更加'炫'舒'書'服'網'的角度,眉頭卻似乎皺得更緊了,眼睛似乎微微怔了怔,似乎是看見了他,又好像還沒有睡醒一般,半夢半醒間,無意識似地嘟囔了一句什麼。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安月清渾身一震,雙眼瞪大,詫異地看著她的睡顏。
“傾……城……”
安月清從床上站起,向後退了幾步,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聽見了什麼。
怎麼會……怎麼可能?
……
“吱——”
房頂的人看著那身穿黃袍的人從房間裡出來,不顧侍衛的請安徑自離開,皺了皺眉,並未多想。
趁著無人注意的時候,躍入房內。
這也是第二次見到這種畫面了吧?第一次她的身邊甚至還有另一個男人,而這一次……他該慶幸剛才的男人已經離開了嗎?
也許吧。否則,他不敢肯定會不會當場扭斷了他的脖子。
掀開被子看見她身上的痕跡,攥緊了拳頭,點了她的睡穴,撿起身上的衣服給她穿上,抱起人神不知鬼不覺地帶離。
那個率先離開的男人並沒有直接走向大殿,而是先去了那個同樣有一個男子一夜未眠的地方。
手裡的酒瓶已經空了,人卻依然清醒,當兩個人面對面,互相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一片瞭然。
“她,對那個男人……你,知道嗎。”站著的人單刀直入,他知道和對面這個坐著的俊雅男子,不需要繞彎子。
這就是她的做法6
“我知道。”聲音非常平靜。
可站著的人卻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