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脂粉,坦露的面板上泛著些許青紫,一條斷了的腿被吊繩子玄在半空中,那張面容依稀可見小時候的影子。是她!
月兒艱難的嚥了口水,心中如灌了鉛水一般沉重。
女子瞧見是一個蒙著面的小子,說道,“今日稀奇,有不一樣的來,到讓我也體會體會,來吧~”她眼神默然,早已習慣不同的人。
月兒將繩子一把揪掉,抱著女子向地窖上面走去,“我帶你離開這裡。”
女子對她的營似乎救並無激動,“你是誰?來救我做什麼?”
“你還要被他摧殘到什麼時候”
“摧殘?不,挺好,與你無關,就算你將我救出,我也還是會回來。”
兩人來到地窖外,月兒將女子放在凳上,抓起床帳邊的衣袍為其搭著。
“你以為能帶我去哪兒?”女子撇他。
柳月兒疑惑的問道,“你是對自己的腿不報希望?還是~?”
女子瞅著暈倒在地的禽獸爹,“這是我欠他的,若這輩子不還完,下輩子還會接著還。我知道你是一個善人,可這件事你還是不管的好。”
月兒驚詫,“可他是你爹,他讓你做這種事情,他就不怕遭受天打雷劈?”
女子面容帶出一絲傷感,一隻手緊緊抓住旁邊的桌角,“不,如我不這樣做,遭受天打雷劈的,會是我。”
“不管你做過什麼錯事,再怎麼樣,也不能這樣對待親生女兒,他這樣的父親和禽獸有什麼分別?”
女子黯然搖頭,眼神變得飄忽,喉部哽咽,“他不是我父親,我也不是他的親生女兒。”
“什麼?你把話說清楚!”月兒詫異。
女子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說道“很多年前,我的親爹貪圖他老婆的姿色,趁著他不在家做出了傷天害理的事情。更為了長期霸佔,還設計害了他一家老小。
等他回來只看到滿屋的鮮血和屍首,那種悲天憫人的情景是別人無法替他承受的。
而我的親爹早就在事發後跑掉,我娘也怕受到牽連跟著相好逃到了外城。當他來到我家,見到大哭的我,不但沒拿我出氣,還將我抱回家收養。
可他有時也承受不住流言蜚語,會在喝醉酒時回來打我一頓,他怕把我打死,便將我賣到有錢人家去。
但在我心中他早已是我的親爹,即便被他打死我也不願去。他情急之下打斷了我的腿,但也不吃不喝三個日夜懲罰他自己。
早幾年前他就因為身心俱損無法再勞作,但卻將僅有的錢都給花在了我的身上。我看在眼裡急在心裡,趁他不在家的時候,引回來一個男人破了我的身子賺了些錢。
他知道以後氣的暈倒在地,甚至雙眼含恨拒絕服藥,我在他床前哭了兩天兩夜他才睜開眼。但他體質本就很差,再加上被我一氣便更是嚴重。”
說到此處,女子眼神變得痛苦,手扶在了胸口之上,月兒更是驚得說不出話來。
女子頓了頓,接著說道,“於是他只能預設我的做法,在家中挖了地窖將我隱藏,同意讓我接客。
更何況螻蟻尚且偷生,如果,要活活餓死和被摧殘相比,你會選擇哪個?也許你們看到的是他的禽獸行為,可是在我眼裡卻是真摯的父愛,你,懂嗎?”
女子堅毅的望著月兒。
柳月兒腦中迴盪著一句話,“螻蟻尚且偷生,如果,要活活餓死和被摧殘相比,你會選擇哪個?”
女子面容呈出複雜的笑,對月兒說,“其實從內心裡我還要謝謝你,你是個好人。但這個世界上有些事情不能只靠眼睛。”
月兒沒有回答,點了點頭,替女子將家中好好打掃了一番,離開了。
第二天柳月兒買了一匹快馬趕往香子城,因為師父說過最好在今年之內先找到幽蘭谷,她問為什麼,但那老人家一副‘我乃神仙,天機不可洩露’的模樣不作回答。
還沒到香子城的時候,她的銀子就用了個精光,甚至連馬也換成了口糧。她心裡埋怨,小氣的師父,還說我是他最疼愛的徒弟,連銀子也不多給一點,摳門。
☆、夫君何在
沒有了快馬月兒只能靠步行,一路上走走停停遊山玩水,路過了稀散的清雅小鎮,欣賞欣賞秀美的山川平原,渴了喝點泉水、溪水,餓了打些野雞、野鴨,倒也很是逍遙快活。
終於到了香子城,月她想著自己現在是男子打扮,應該給起個男性名字才對。
二狗?大炮?青龍?白虎?震天?大山?不行,這些名字太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