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輕笑。
踩人的被戳到痛點,“你,你這個賤胚,看我不撕爛你的嘴。”她抬手上去就要撕扯。
老鴇擋住,“你們這是幹什麼?還做不做生意,接不接客?再吵今兒誰也別想進去,都給我站好。”
這一生厲吼,眾女子乖乖站立好不敢再挑釁。老鴇的家法她們真見過不少,尤其那些剛剛被送來的小姑娘,和一些不聽話的女子,都受過老鴇的調教,什麼針扎、皮鞭抽、讓龜奴輪流X,等等等等。
不過,她們雖對老鴇的話言聽計從,但眼神卻生生將對方剝了層皮。
“你,你,你,還有你,你們四個跟我進來。”
老鴇從中挑選了幾個能壓得住場面的,其中包括剛剛被踩的女子,不過那個踩人的倒是沒被選上。被踩挑釁了一眼,幸災樂禍的跟著老鴇進去。
包廂內,老鴇興致勃勃的介紹完這四個姑娘的強項,讓四個姑娘分別坐與展沈二人兩側。
展昭有些不自在,“沈兄,不過是喝些小酒,大可不必到這裡。”
“哎!”沈讓將手一揮,“展大人,你我兄弟二人是一見如故,再說這案子也差的差不多,今日就好好放鬆放鬆,在這裡無妨。”
又對著展昭身側的女子說道,“你們就是這樣伺候我的貴客?還不快斟酒?”
器宇不凡的藍袍男子令兩名女子瞧得發了呆,聽見沈讓一番話才反應過來。趕緊一個倒酒,一個夾菜,笑意如花的伺候上。
一名女子嬌柔的說道,“公子可姓展?展公子可是奴家見過最俊俏的,今日能服侍展公子真是奴家前世修來的福氣,展公子,若不成敬意奴家乾了這杯可好。”
不等展昭回答她一杯酒已下肚。
沈讓兩側的女子也是大顯殷勤,左側便是剛剛在門外號稱詩詞歌賦琴棋書畫的被踩女子。
她將沈讓面前酒杯斟滿,“這位英姿挺拔的公子,剛剛聽展公子稱您沈兄,香兒可否稱您沈公子?沈公子可是香兒見過最為不凡的男子,今日香兒怕是要激動地徹夜不眠。沈公子,來,香兒陪您乾一杯。”
她單手遮掩輕輕一個仰頭將酒喝下,酒杯倒著一比劃,意思是滴酒未剩,然後對著沈讓狂拋媚眼。
沈讓笑笑,瞧見展昭面上依然有些不自在,端起酒杯說道,“展兄,今日你不是大人,我也不是指揮,咱們就是一對好兄弟,來,乾一杯。”
一隻玉臂拉上展昭衣袖,展昭輕輕撇掉,“好,沈兄,那你我二人就好好喝一回。至於在座的姑娘,大可自娛自樂。乾杯。”
二人舉杯共飲。
幾次下來,四位姑娘落了冷清,倒有些不怎麼高興。這兩個大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