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出來,為什娘不讓我摸奶奶?
“哇哇哇···”
眾人‘哈哈’大笑。
趙將軍手拿酒杯走到兩人跟前,對著在座的眾人大聲宣佈,“各位軍中將士,藉此中秋佳節之際向大家宣佈一件喜事,咱們的沈副指揮與李姑娘今日就算訂了親,元宵節便請大家喝喜酒。”
“好”
“好”
“太好了”
“恭喜副指揮。”
“恭喜恭喜。”
“···”
眾兵歡呼,熱鬧道賀,一對璧人實在是般配。
女子嫩頰緋紅一片,某人眼光灼熱盯著嬌羞的人兒。
這一夜,不知道是誰家的誰,摟著孩子安然入睡,美夢連篇。又是誰家的誰,欲huo高漲難以入眠。
世間就是這般,有些人明知道自己會害到別人,卻依然沒心沒肺。有些人明知道會被火燒死,卻心甘情願。
契丹國上京城,巴林左旗林東鎮南郊,一座幅員廣闊氣勢雄偉的六角形皇城內,高碩的城門寬厚的牌匾,上面寫著三個金色大字‘臨潢府’。
“不知可汗的意思?”
一名顱頂光禿禿,顱四周卻結著辯,圓領窄袖,腳套皮靴的人,徵求高坐之人的意見。
這名禿頂的中年男子正是契丹的將軍迪烈,如今正是大夏與大宋的緊張時刻,契丹需要人才來出謀劃,將利弊一一分析做出最終的判斷。
他今日便是為了二皇子耶律寶信奴而來,因為二皇子恰恰就是一個有實學的人,若是被埋沒,太可惜。
高坐於上的老年男子便是契丹可汗,耶律宗真,他身著深紫色窄袍,玉束帶,頭戴氈帽,眼神銳利,氣勢凌駕於人。
“基兒雖身有不適,可若是讓奴兒前去,未必就會事成。我契丹與大宋交好,即已作為兄弟之國,必然不可茫然行事。奴兒,你覺得你可以嗎?”
耶律寶信奴上前一步,“父汗,奴兒願意前往。若父汗願給孩兒一個機會,孩兒定會不負所托。”
“可汗,二皇子近年四處奔波,體察各國民情。將宋,夏,大理,已經瞭如指掌,若此次二皇子前往,定會給夏一個劇烈的打擊。”迪烈十拿九穩。
耶律宗真眯著眼瞄向寶信奴,“哦?是嗎?奴兒,迪烈這樣推舉你,你到說書看看,若是你去,會有何準備?”
寶信奴眼神中閃爍著熒光,似乎對自己的說詞很有把握,回答道,“是,父汗,孩兒覺得,雖我契丹模仿中原文化且與大宋交好,可畢竟有些地方確實不如中原。
多年前李元昊透過謀反一手建起了大夏,但也畢竟曾是大宋的一角,若我們與他交戰還有些缺陷。”
耶律宗真挑眉問道,“那你倒是說說。”
“父汗,我們契丹的作戰攻略完全仿照的漢人,但我武士作戰時並未學到漢人的陳形與戰法,雖未有漢人那般莽夫之勇,但也限制了個人做戰能力,失去了追崇勇敢的天性。
遇到一心求死拼命地頑敵時,只能土崩瓦解。若父汗願意讓孩兒前去,孩兒一定會將我們的武士集中起來訓練陣勢,加強攻擊能力,從而加大我們的勝算。”
耶律宗真盯著寶信奴探究,顯然被他的話鎮住,但眼神一轉開口說道,“你這中原衣服的樣式到是新穎,從哪裡學來的?”
“回父汗,是孩兒的一位朋友為孩兒設計。父汗,可否同意孩兒前去?”寶信奴不願意岔開話題,他今天來就是為了讓坐在上面的人點頭同意。
耶律宗真微微點頭,“你的見解很獨到,父汗會考慮考慮。對了,你的那個女奴叫什麼?蘭吉?你哥哥很喜歡,要了去做妃子,你哥哥怕你不同意。父汗告訴他‘奴兒’沒有那麼小氣,定不會有意見。”
他似乎在說“你的糖讓哥哥吃一口。”這麼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寶信奴面色平靜,看不出一絲的不開心,“是,孩兒為太子馬首是瞻,沒有任何意見。”
耶律宗真微微抬手,示意兩人退下,“父汗今日有些乏倦,你也早些回去休息。”
“可是,可汗,二皇子的意見···”迪烈還想再說。
“迪烈,聽說最近你那兒子當上了宣節校尉,前途不錯,讓他繼續努力。”耶律宗真的聲音雖然不大,卻透著不可質疑的威嚴。
“這,是可汗,迪烈會好好教導,不付可汗重託。”迪烈單手撫胸與寶信奴退下。
漢城牆內,一摸青色瘋狂的奔跑,拳頭緊握,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