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右手,做出“請”的動作指向大門。這算是下了極為直白無禮的逐客令。可徐焰毫無知覺似的,倒退幾步一屁股坐回椅子裡,大模大樣道:“我是來拜訪趙明佺趙兄的,既然他不在,那我,便坐在這裡多等等。”說著,伸手拿了桌上的茶盞,啜了一口茶,讚道,“好茶!”
“不過是普通粗茶而已。”秦曉曉鼻孔冷哼一聲,陰陽怪氣地回答道,“夫家家境寒微,喝不起徐樂師這等風雅人喝慣了的茶。此等劣質茶品,竟也能入了您徐樂師的口?”
“茶雖不入口,但眼前秀色可餐。”徐焰開始出言不遜,“眼前有此等美人,就算給我一碗毒藥,我也會毫不猶豫喝下去。”
“徐樂師看清楚了,這裡是寒舍,不是富春樓;站在你面前的是你趙兄的妻子,不是富春樓的姑娘——更不是你解渴的鴆酒——請你自重!”秦曉曉氣得小臉兒通紅,怒氣衝衝指著大門道,“俗語有云‘朋友妻,不可欺。’既然你說是妾身相公的朋友,就該尊重他的妻子,你卻——這裡不歡迎你,請你離開!”
秦曉曉再次抬手指向書房的門,不料力氣使得大了,衣袖滑到了胳膊肘處,露出了小臂上的一顆硃砂痣,被徐焰看了個滿眼。
“你還說你不是她?”徐焰猛地站起來,一把攥住秦曉曉的右胳膊,“兩個人,長相一致,聲色一致,甚至唱的曲兒的風格都一致——你不信這兩個是一個人。現在,連胳膊上痣的位置和樣子都一樣,你還說是巧合麼,曉曉?”
聽見這兩個字,秦曉曉愣住了,一時忘了掙扎。徐焰見狀,另一隻手攀上秦曉曉的肩,想要將她擁進懷裡。
“是巧合。”已經脫了魂的秦曉曉被來肩膀上的碰觸突然喚醒,回過神,發出聲音震得徐焰停了手上的動作,“徐樂師,請你放手。”一字一頓,咬牙切齒道出努力壓制卻還是即將噴薄而出的怒氣。
“曉曉——”徐焰依舊不死心,叫著秦曉曉——或者是那位秦姑娘的名字。
“徐樂師真是好興致,放著富春樓的姑娘不去左擁右抱,倒跑到這窮鄉僻
壤調戲良家女子?”趙明佺的聲音傳進秦曉曉耳朵,讓她覺得如釋重負,“請放開在下的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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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秦曉曉看見趙明佺回來,立馬安心,剛剛的強勢全不見了蹤影,“相公”二字叫得是柔腸百轉,臉上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你說,她到底是誰?”徐焰有些氣急敗壞,手上不自覺加重了力氣,攥得秦曉曉“哎呦”一聲,痛得直跳腳。趙明佺見娘子受苦再忍不下去,一個箭步衝過去一拳搗在徐焰臉上。徐焰吃痛,鬆了手向後退了幾步,撞到了書桌上。
“娘子沒事吧?”趙明佺接住撲進自己懷裡的秦曉曉,捉住她掛在自己脖子上的右手,看著手腕上那一圈烏青的指印心痛不已。
“趙明佺,是你誘拐了梁家的孫小姐吧?”徐焰開口,帶著得理不饒人的氣勢,“她根本不是梁府的梁羽娘,而是梁老太太的侄孫女秦曉曉!”
“秦曉曉?”趙明佺皺著眉低下頭,向懷裡的人投出探詢的目光。秦曉曉皺著眉搖搖頭,表示自己也是一頭霧水。趙明佺會意,向徐焰言之鑿鑿道:“在下的娘子與梁府並無半點關係,是在下自小定下的娃娃親。娘子命運多舛,早年父母雙亡,在下這才棄了婚約早早將她娶過門,不知徐公子覺得有何不妥?”
“婚書何在?”徐焰似乎抓住了趙明佺話裡的小疏漏,揪住了不肯撒手。
“既已約為婚姻,娘子本家也無人,留之何用?早燒了。”趙明佺理直氣壯。
“燒了?”徐焰冷笑,“那就是沒有存證。還有,就算是尊夫人孃家的人死絕了,那村子也該在吧?你若是敢說出尊夫人本家所居的村子,在下便不再糾纏。”
“黃葉村。”趙明佺面不改色,“徐公子儘管去查。在下知道徐公子事務纏身,便不再虛留了。公子查清楚了,歡迎隨時過來,在下等著公子向在下娘子道歉。”
“你——”徐焰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倒被趙明佺的話噎住了嗓子,氣得頭臉通紅。秦曉曉見了徐焰這樣子,“撲哧”一聲破涕為笑。她這一聲笑,叫徐焰的臉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