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是自己的,這一時、這一世乃至生生世世,都是自己的,其他人搶不走、奪不掉。
兩個人的身體緊緊糾纏,就像兩條生死相纏的藤蔓。終於,最後一陣縱情馳騁之後,秦曉曉只覺得一陣滾燙的熱流在自己體內噴薄而出,趙明佺讓自己悉數釋放在她體內。他粗喘著,疲累地趴倒在秦曉曉身上,溫柔地吻了吻她的鬢髮。秦曉曉則強打了精神睜開眼,看到趙明佺眼中那尚未褪盡的情慾神色。他翻下秦曉曉的身體,側身躺好,將她攬入自己懷中,叫她的頭枕上自己的臂彎。秦曉曉累極了,饜足地沉綿在自己夫君懷中,彷彿這世上只有這裡是最安全、最溫暖的地方。
“娘子安睡。”趙明佺吻了吻秦曉曉汗氣尚未褪去的額頭,將她的頭按在自己心口,閉上眼睛,滿足地去面見周公,臉上還掛著幸福的微笑。
“噝——”秦曉曉一早醒來,身上的痠痛和兩腿盡頭的刺痛叫她不得不倒抽一口冷氣。這是怎麼了?她爬出趙明佺的懷抱,掙扎著坐起來,靠在枕頭上搖搖頭,努力回憶頭一天晚上 發生的事情。
“嘶——”抽泣的聲音倒是更大了些。昨兒好像是想家了,睡不著一直哭,哭啊哭得,就……
“娘子睡醒了?昨兒個夜裡睡得可好?”趙明佺開口,聲音裡帶著說不盡的柔情蜜意。秦曉曉低下頭看向身側的發聲體,注意到他露在被子外面光裸的胳膊。再低頭看看自己兩條白白的、上面有不明淤青的胳膊……淤青?!秦曉曉一下子聯想到一睜眼兒時身上跟腿間的痛,小心翼翼掀了被子一小角低頭看進去——
“趙明佺你給我說清楚!”秦曉曉一個翻身騎到趙明佺身上,按著他的雙手惡狠狠地吼道,“我不是說要有稽核的麼?!”
“昨日進行之前我可是徵詢過娘子意見的。”趙明佺的臉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彷彿算準了秦曉曉早上會唱這麼一出,“問了兩次。”雖然手被制住,但他還是伸出了兩根手指向秦曉曉示意,頗有一種炫耀的意味。
“你——”秦曉曉語塞,糾結半晌才想出來反駁他的話,“你趁人之危——我、我昨天心情不好!”說出來倒是顛三倒四,彷彿偷吃糖被人逮到的孩子,滿臉通紅還要辯解。可是偷吃糖的,明明是現在這個躺在床上一臉雲淡風輕的趙明佺。
“娘子這個樣子,
會叫為夫覺得,你在故意勾引為夫。”趙明佺的實現從秦曉曉臉上移開,緩緩的向下面移動。
秦曉曉愣神,隨後隨著趙明佺的目光看下去,卻見自己一絲不掛地俯在趙明佺身上,而自己的身上,還有無數大大小小枚紅色的印記裝點,使得這畫面說不出的——情/色。
“趙明佺你個流氓!”秦曉曉抬手去夠被子想要把身體遮蔽起來,不想一鬆手就給了趙明佺可乘之機。他一個翻身反客為主,將秦曉曉牢牢鉗制在床上。
“娘子可知道,一個男人最的時候,是早上?”趙明佺故技重施,附到秦曉曉耳邊低語,故意吹出灼熱的氣息挑逗著她,還輕輕舔舐著秦曉曉的耳廓。
喵的你把那兩個消音的字說出來行不行?!你這樣叫姐覺得姐是案板上的死豬!
“你!……”秦曉曉的怒氣終究抵不過趙明佺的挑/逗,才幾個回合就敗下陣來,只餘下努力壓抑的誘人嬌喘。
“娘子還真是……秀色可餐呢。”趙明佺再次吻上秦曉曉的雙唇,“想昨夜娘子的樣子,真是……”
秦曉曉聽了這話愈發氣悶,再加上這次意識清醒,打定了主意不叫趙明佺再得逞,咬緊牙關拒絕他的進一步入侵。
趙明佺鼻子輕輕“哼”了一聲,似是對秦曉曉的小伎倆嗤之以鼻。再次俯下/身與她口唇交纏,手卻在秦曉曉胸前的茱萸頂端輕撫,感到它漸漸挺/立之後用指尖用力一掐。秦曉曉吃痛吸氣,唇齒微啟,便被趙明佺瞅準了空子,一條舌頭滑進去與秦曉曉的丁香攪作一處,並將她喉間溢位的呻吟盡數吞進自己腹中。
眼見秦曉曉眼神漸漸迷離,嬌喘的聲音也愈發惹人憐惜。趙明佺正準備下一步動作,不想狗不理卻開始吭哧起來。
為什麼哭?我餓了我就一定要哭!(狗不理如是……想。)
眼看狗不理的綿綿細雨馬上就要轉變成傾盆大雨,趙明佺連忙止住動作,收斂心緒,也顧不上穿衣服便急急忙忙蹦下床,抱起狗不理開始“哦哦”地哄起來。
秦曉曉這面好不容易把眼睛錯了位的焦距對好,看清了頭頂的天花板,也聽見了自己寶貝兒子的哭聲和他老爸笨拙的哄孩子的聲音。秦曉曉使勁深呼吸幾次,平復了自己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