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望向喜彬。
但那傢伙正拿著手機不知給誰撥電話,“錦成嗎,……勝一怎麼樣,……睡著了。……我,在曬太陽呢。……對了,待會你告訴他們中午之前誰出現在操鈔殺無赦’,知道嗎?……掛了!”
申喜彬乾脆的結束通話電話又躺下了,這次還閉上了眼睛,彷彿跟天空說話似的嘴裡幽幽的道:“勝一他永遠不會接受任何道歉……”
勝一永遠不會接受任何道歉……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勝一不接受任何道歉?我帶著疑問望向躺在陽光裡的喜彬,不過他好象已經睡著了正發出均勻的呼吸。
陽光決無半點吝嗇的揮撒在操場上,喜彬大大咧咧的躺著似乎睡著了,我一個人跪在溫暖的空氣中竟無來由的想起了早上志翰遞給我錢包時那隻冰冷的手,他只穿了一件襯衫,他為什麼要脫掉制服呢?早晨為了送我他遲到了嗎?是不是也和我一樣正跪在和煦的陽光裡領罰呢?還有勝一,他的胃口真的被我害的很嚴重嗎?他真的是不屑用卑鄙手段來害我的君子嗎?那為什麼又不接受我的道歉呢?媽媽和勝一究竟有什麼矛盾呢?眼前這個莫名其妙的傢伙又是個什麼樣的人呢?我一邊被各種問題困擾著一邊繼續著作為學生必經的苦其心志、勞其筋骨。不過感謝的是喜彬的電話好象起了作用,直到第三節課的下課鈴響起,操場上竟人跡罕至,總算少了作為示眾物件被參觀品評的痛苦。
麻木的雙腿和火辣的屁股使我得到的深刻認識就是:無論怎麼樣以後都不能忤逆可怕的羚羊頭班主任,因為他老人家的體罰絕對可以列入全韓國現代教育十大酷刑之列。真希望時間趕快飛到中午,我感覺自己快要over了,在燻暖的微風拍撫下,思維漸漸模糊起來……
就在我的意識麻木的幾乎失去前,一雙溫暖的手掌將我從地上橫空抱起,然後我聞到了那股熟悉的夾雜著香皂味的男性氣息。
熟悉的味道告訴我抱著我的這個人就是閔勝一,那個據說被我害得要住醫務室的閔勝一,我的心臟開始不受控制的撲通撲通跳著,似乎要減輕我心跳帶來的負荷一樣麻木的身體異常合作的沒有了感覺。
當我從睏乏和心悸中完全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