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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剛剛碰到的是他的嘴嗎?
看她呆若木雞的愣在那兒,龍羽轍勾了勾嘴角乾咳了兩聲,慢慢的站直了,轉身。然後七七就看見他在那兒不停的抖著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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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好笑的。”七七惱羞成怒,拉過桌上放的披風看也不看他一眼就往外走。
“你氣什麼?”龍羽轍追上去問。
“那你笑什麼?”七七猛的轉身死命的瞪他。
龍羽轍一愣,“對啊,朕笑什麼?”被她這麼一吼的他才想起來,自己莫名其妙的笑什麼。剛剛他明明知道七七是無意的,可是心裡霎那間都暖了起來,看她懊惱又嚇著的模樣,他就沒忍住的想要笑。
就像,是陰謀得逞般的得意起來了。
“臣妾現在要去福壽宮跟太后請安,皇上該幹嘛就幹嘛去吧,不是聽說今個兒您的新寵慄容華,還有那個嬌滴滴的董美人都被皇后給罰了嗎?您怎麼還有心情來臣妾這兒閒逛。忙去吧!”
龍羽轍知道,七七一旦這麼說話就是不想搭理他的意思。看她沒得到他的允許已經氣呼呼的出了漣漪宮,賭氣的自語著,“朕做什麼要聽你的。你去福壽宮,朕就不能去嗎?忙,朕忙的很。”說完他也帶著一幫子的人浩浩蕩蕩的往福壽宮去了。
七七前腳剛到,龍羽轍後腳就跟著進來了。
兩人互看不順眼的瞪了彼此一眼,又滿臉笑意的跟獨孤平娣行禮。
剛剛的小動作獨孤平娣是瞧見了,心裡暗笑招招手道:“正巧,一會兒傳晚膳,你們兩個就留在這兒用完再走吧!”
公孫菁還沒走,看著龍羽轍跟七七一人一邊的在太后身邊坐下,那股氣硬是衝到了腦門,又不能發作,只得自己在那兒恨的牙癢癢。
她才是這後宮之主,她才是龍羽轍八抬大轎抬進雲宵宮的皇后。也只有她可以同龍羽轍一樣喊太后一聲母后。
可是瞧見面前的三人,分明他們才是一家人似的。
“哀家的話已經說到這兒了,該怎麼辦你自己回去琢磨琢磨。祖宗一直以來的規矩,怎麼這些人都不知道,藻閣是後宮的妃嬪隨便可以去的嗎?如果連這點小事你都辦的這麼亂七八糟的,哀家和皇上怎麼放心把這後宮交給你管理。”獨孤平娣跟七七嘀咕了幾聲之後又轉臉對公孫菁說道。
一字一句都帶著厲聲。
“這事也不能怪臣妾。”公孫菁突然看了一眼七七,不服氣的對獨孤平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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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默哀,走下去跪在公孫菁的身旁道:“太后,這事確實不是皇后娘娘一個人的錯,是臣妾三番兩次的跑去藻閣,壞了規矩。妹妹們才會跟著學的。太后要罰,該受罰的是臣妾。”
“咦?”獨孤平娣一聲驚歎,公孫菁以為她是發現錯怪了自己,抬頭卻看見太后直盯著身邊的七七瞧。看了兩眼又走了下來,一手拉起七七連連的問:“你臉上的疤痕怎麼不見了?就說一進來哀家就瞧著哪不對,原來是臉上的東西沒了。怎麼回事啊?”
公孫菁不相信的看過去,果然,什麼都沒了。原本那塊疤在她的臉上都掩不住她的姿色,如此一來,更是有著攝人心魄的美。
後宮裡多的就是美人,當初董顰進宮的時候她就暗恨過她的美貌,如今,怕是十個董顰也及不上她一分。
七七不在意的解釋說:“是皇上替臣妾找來的太醫。這疤痕原本就是沒有的,後來,臣妾生了一場病,毒素集聚在了臉上才會有那難看的玩意,多虧太醫開的散毒的藥,臣妾這一個月都在調理,今個兒見沒什麼痕跡了才敢來讓太后瞧瞧。”
“哀家就知道,明明就是一個活生生的美人胚子,怎麼就多了那樣難看的東西。如今甚好。”獨孤平娣不掩喜色,連帶著公孫菁也不問了,揮了手道:“皇后也回去吧,哀家自會跟貴妃說說規矩,你就好生的管管其他的人就行了。”
“是。”公孫菁深吸了口氣從福壽宮裡走了出去。
“娘娘,您怎麼了?”東閣扶著公她忙問。
公孫菁冷笑著,“她一出來請罪就什麼事都沒了,剛剛信誓旦旦教訓本宮,那詞說的一個一個的溜,到她那兒連原因都不問,更別說一句狠話了。鬼七啊,鬼七,你說進水不犯河水,可你的腳都已經踩到了本宮的頭上,你讓本宮怎麼嚥下這口氣。”
“貴妃又怎麼了?”東閣被公孫菁臉上的笑容給嚇到了。小聲的追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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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太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