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好受,他本來想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可是手臂卻被施婉枕著,想動也動不了。
早上安言和流螢看到自家王爺的一雙眼睛綠得就跟餓了十天半個月的狼一樣,紛紛很識相的躲到一旁,不去招惹他。
不過,人倒黴起來,倒著也能中槍。蕭煜今天是看誰都不順眼,見安言和流螢低著臉站在一邊默不作聲,張口就訓:“你們兩個都很閒麼?一大早上都傻站在這裡幹什麼?等著本王給你們賞賜?本王雖然不缺那幾個銀子,卻也不會拿錢來白養一張嘴……怎麼,不服?看來本王府上的規矩是越來越鬆懈了,需要重新整頓整頓。你們兩個聽著,今天本王就罰你們兩個三個月的月俸……”
安言和流螢對視一眼,哭笑不得,他們都是無父無母的孤兒,在王府裡好吃好喝,也花不了幾個錢,況且平時還有很多賞賜,罰三個月的月俸對他們來說其實並沒什麼大不了的,只不過……蕭煜這根本就是欲加之罪,他們兩個很憋屈。
“主子……是你昨天讓我和流螢把事辦好,早上來向你稟報的……屬下可是聽你的吩咐在辦事。”安言仗著有施婉給自己撐腰,忍不住開口為自己辯解。
“本王讓你們辦什麼了?怎麼本王不記得?你們兩個都給本王下去面壁思過三天,沒有本王的允許,誰都不許出門!”蕭煜就是有一股子氣憋在心口上,不找個人消消火,心裡不舒坦。
流螢還是頭一回看到蕭煜這麼蠻不講理,偷瞄了一眼蕭煜黑沉著的臉,請示道:“主子,那昨天說的微服南巡……”
“什麼南巡?不去了!你們兩個都給本王好好反省反省。”
安言知道蕭煜現在正在氣頭上,跟他根本沒道理可講,正要拉著流螢下去。一抬頭看見施婉穿了一身月牙白長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