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彷彿是在為他的表白蓋下印章。
施婉閉上眼睛,感受著他唇齒間的溫軟。
如果在這麼好的氣氛下,蕭煜還不做點什麼的話,那他真的就是禽|獸都不如了。很顯然,他是個正常的男人,所以吻至深處,蕭煜的手不受控制的就去解施婉的腰帶。施婉雖然被吻得有些暈,但是肚子突然感受到一陣涼意,還是讓她找回了幾分理智。
“不行,現在是白天。”馬上就要到午飯的時間了,施婉真怕待會兒安言他們過來敲門,撞到他們兩個白日宣yin。
蕭煜剛才聽到施婉一番表白,膽子也大了許多,將他想了半個多月的人兒壓倒在床,麻利的抽掉礙事的腰帶,笑眯著一雙眼道:“可是婉兒你白天也這麼迷人,叫我怎麼把持得住?”
施婉堅持不妥協,按住蕭煜企圖不軌的手:“忍不住也要忍,馬上就要吃午飯了,我好餓。”
蕭煜一臉慾求不滿的委屈,低頭看了看自己下身支起的小帳篷,道:“你才餓了這麼一會兒,我都餓了半個多月了。”
施婉又好氣又好笑,這是兩碼事,能混作一談麼。
“別壓著我,快起來……你真想人家當你是斷袖啊?”
“只要你給我吃一頓飽的,斷袖就斷袖。”蕭煜完全耍起了無賴,抱著施婉的腰不撒手。
“你……”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公子,你們要的冰塊我給你送來了。”來的是安言。
施婉鬆了一口氣,蕭煜的臉色則變得比生吞一隻蒼蠅還難看。
“三弟,你的腳好些了麼?我們能不能進來?”這是流螢。
“等……等一下。”施婉怕流螢不等她開門就闖進來,連忙推開蕭煜,把腰帶重新系好,“好了,進來吧。”
安言和流螢進來一看,施婉的腳傷居然好了,一人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