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胤禛的手抓的更緊了。
【九】(下)芙蓉帳暖 ;
望著胤禛炙熱的眼神,晴川感到自己的心似被灼燒到一般,微微低頭,羞於出口。
胤禛的手稍稍往下一滑,握住了那隻已經冰涼的小手。就這樣牽引著她,緩緩地踱到床邊。解開身上的龍袍,他將晴川的手按在自己胸膛上,道:“你的手好冷。”
晴川一時覺得那隻原先被握得有些發麻發涼的手溫暖起來,手在胤禛掌中,貼在胤禛胸口,又順著胤禛的牽動在那結實的胸膛上來回遊走摩挲。
從未有過的感覺,每劃過一寸肌膚,都彷彿撥動了一條跳躍的血脈。
胤禛褪下龍袍,健碩的身形呈現眼前,晴川羞怯的想要收回手,但發現依然被胤禛死死的按在上面,收不回來,只能任其擺佈,緊緊貼在炙熱的結實有力的身體上,不時摩挲著。
片刻,胤禛終於放開手,去解晴川的衣釦。晴川莫名的心中一怯,按在已經伸在胸口的胤禛的手上,怯怯的道了一聲:“四爺。”
胤禛嘴角微揚,含笑望她,道:“朕今晚是清醒的。”
晴川鬆開手,羞怯的不敢抬頭看他。慢慢俯身趴進胤禛的懷裡,貼在胸膛上聽那有序的心跳聲。任其剝下自己的衣衫,在玉肩上撫觸。
倒入帳中,晴川仰起頭來,只覺得那貼在頸間的吻炙熱無比,由頸間到耳後,再到胸口,始終溫柔、小心翼翼,彷彿生怕驚擾了這場美夢。
晴川不禁整顆心緊張起來,因為整個身體正被緊緊地壓住。而胤禛的手,也同時在她肌膚間遊走,輕柔得彷彿那股撫琴時才有的柔情,晴川才終於漸漸放鬆下來。
這雙在雪肌上輕磨的手,曾經決絕果斷,曾經謀權天下,此時卻似水柔情。他只有在此時,和撫琴時,才會把翡翠扳指取下,也許在他眼中,翡翠扳指是權力的象徵,他要用它來無時不刻的提醒著自己。只有撫琴時,才會卸掉這沉重的枷鎖,只有與晴川交頸纏綿時,才會忘乎所以。
突然,晴川覺得身體傳來一陣陣痛楚,不禁雙臂勾住了胤禛的脖頸。
胤禛懷抱著身子輕顫的晴川,用力吻上她的嘴,身子輕輕抽動。
肌膚間緊密相貼與磨合,漸漸地津汗相融。直到相擁入夢。
一夜帳暖,佳人在懷。第二日醒來的第一件事,胤禛迫不及待的睜眼,看看枕邊人。他害怕再像上次一樣,一覺醒來,發現只是做了一場美夢,害怕一切物是人非。
不過這次還好,看著懷中仍在熟睡的晴川的臉,他微擰的眉舒展開。就這樣安詳地看著,突然好像上去親她,但又害怕將她從夢中驚醒。
默視良久,胤禛小心翼翼的將臉湊上去,吻在晴川的額頭。這一吻,輕柔的彷彿飄花落地。
殊不知,其實晴川早已醒來,只是不願睜眼,眷戀著床締溫暖。四爺的吻剛剛落下,她便調皮的猛然鑽進被窩。
胤禛猝不及防,吃了一驚。眼見被窩裡鼓動不止,他笑道:“晴川,你敢玩弄朕,朕決不輕饒你。”說著,也鑽進被窩裡面。
一時間,將兩人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被子鼓動的更加厲害,同時傳來晴川的笑語:“四爺,饒命啊。”
時過不久,宮裡都知道了洛妃懷有龍裔的訊息,而熹妃也成了啟祥宮的常客,每天都會來探視好幾次。
晴川對於上次年妃滑胎的事一直對熹妃耿耿於懷,因此並不待見她。可是熹妃每天兩條腿止不住的往這裡跑,晴川又不好惡言相加,因此只能小心翼翼,對她多加提防。
不過看熹妃的行為,晴川有些不解了。她來啟祥宮都是噓寒問暖,並沒有任何傷害自己的舉動。“她究竟有什麼企圖?”晴川忍不住這樣在心裡嘀咕著,“難道她良心發現了?不太可能啊,深宮裡哪有這麼簡單,真不知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只有靜觀其變了。”
御膳房送來了點心和燕窩,金嬤嬤剛要拿給晴川食用,卻被熹妃叫停。
熹妃一臉憂慮的道:“金嬤嬤,本宮之前怎麼囑咐的你,每次從外面拿來了食物,都要先拿銀針試毒再給洛妃食用,小心駛得萬年船。還有外面送來的湯藥,都要先由太醫院檢查一遍才能喝。並且,本宮會竭盡所能不讓年妃踏入啟祥宮半步,妹妹安心養胎便是。”
“謝熹妃娘娘厚愛。”晴川雖然嘴上這樣說,但心裡卻疑雲重重:熹妃這是怎麼了,她能害年妃流產,也一定會害我,這是深宮定律。但看上去並沒有要害我的意思,反而對我關懷倍至,小心至極,彷彿懷孕的是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