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不在他心底佔據了全部!
此時,因為想到她的失蹤,心底某處如同被撕裂了一道口子,隱隱痛著
026 變態聖君T
陰冷潮溼的地下通道內,姚冰兒一聲尖銳的響徹整個地底。她還沒從姚謙頭顱落地的驚恐中回過神來,睜開眼睛舉目都是黑漆漆的一片,姚冰兒頓時淚流滿面。
“啊!救命-啊!救命啊!”
“厄啊!”姚冰兒出於本能的驚呼,卻在下一刻突然發現自己身底下壓了一個軟軟的物體,摸上去是上乘衣料的精緻質地,涼涼的,滑滑的。
她順勢往下摸,越摸越不對勁,這平整結實的地方的地方是哪裡?
再往下摸呀!姚冰兒低呼一聲,那軟軟的是什麼?
“司徒樂安!”一聲暴怒從姚冰兒身下穿出,她嗷的一聲尖叫,身體軟綿綿的使不上一絲力氣,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已經被掀翻在地上。
嗤的一聲,一根火摺子點燃起來,微亮的光芒縈繞在小小的空間內,映照出上官子岑怒氣沖天的面容。
姚冰兒失神的看著上官子岑,卻見他拿著火摺子的手,手腕上還纏著一根翠色腰帶。
姚冰兒捂住嘴巴,帶著三分恨意七分懼怕看著上官子岑。難道自己剛才摸的是他的身體?那緊緻結實的地方應該是他的小腹,那麼小腹下面嗎?
姚冰兒滿半拍的朝上官子岑下面看去!
上官子岑眸色一寒,一貫是邪魅高貴充斥的眼底,此時被滔天怒氣充斥
一旁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樂安揉著摔疼的脖頸坐了起來。甫一接觸到上官子岑陰冷的眸子,不覺冷哼一聲,抬手扔掉手中翠色腰帶!
她在下墜的同時,一手抓住了姚冰兒,另一隻手抓住了一塊因為爆炸而蹦入牆壁之中的大理石板,如果當時只是她自己的話,還有上去餓機會,偏偏姚冰兒一直不停的亂動,又是尖叫又是撕扯她袖子的,樂安不得已,只能一邊抽出腰帶,一邊朝上面甩出去。
那時候,頭頂具是掉落呢下來的石塊碎片,她根本睜不開眼睛,只能憑藉感覺甩出去,等她感覺到纏住的並不是固定的建築體,而是人的時候,只覺得眼前飛過降落一抹明黃身影。
樂安勾唇冷笑,幾乎是想也不想的鬆開姚冰兒的手。
剎那墜落之後,一切漸漸恢復平靜。
從那麼高的地方墜下來,三個人昏迷了一個時辰才醒過來。樂安最初是被姚冰兒的尖叫聲驚醒的,等她聽到上官子岑的怒吼聲,心底冷笑嘲諷愈加濃烈。
如果不是上官子岑趕盡殺絕不留退路,豈會讓姚謙孤注一擲的想跟上官子岑一起死而保全自己的家人!只怕如上官子岑這般個性,到了現在,仍是不會覺得自己錯在哪裡!一個帝王,即使是錯了,也不會輕易坦誠自己的錯誤!寧可錯殺,不能錯.放,不是嗎?
“爹爹”
姚冰兒突然回過神來,在她下墜之前,她清楚地記得自己的父親頭顱落地,鮮血噴濺了她一身,前一刻還溫柔的輕撫她頭髮,滿目慈祥的爹爹,此時,卻已經是身首異處。
姚冰兒看向上官子岑陰冷鐵青的面容,卻是一句質問的話都說不出來。她從小在姚家受到的教育便是姚家的人要用歷代生命血淚去捍衛上官皇族的權利統治,不得有任何背叛和二心。
而現在,上官子岑是她的殺父仇人,而她,究竟是要為父報仇,還是以姚家祖訓為先?
上官子岑此時無視姚冰兒複雜的神情,轉而看向身旁樂安。
樂安已經開始在附近走動,想要尋找機關離開這裡。多年特種兵那刀尖上舔血的日子練就了她任何時候都不輕易放棄的信念。這地下密道既然是有人事先修建,那必定會留下出口!
樂安感覺到身後有兩道目光咄咄傳來,她勾唇冷笑,淡淡開口,
“上官子岑!一切都是你自作孽造成的!現在掉在這裡了,你跟我一樣,同樣的一無所有!”樂安說著,輕敲面前的牆壁。隱在淡淡光影下的側面,雖然蒙了一層灰塵,但清亮眼神,挺翹精緻的鼻樑,還是透過那灰塵迷濛綻放屬於她的特殊魅力。
上官子岑沉默的看著樂安,只覺得她眼底靜靜流淌的光華,時時刻刻都如一把鋒利的尖刀,隨時準備刺入他看似無堅不摧的心臟!
的確,掉到這裡了,他跟她一樣,都是一無所有,一切都要從頭開始。
他從來不知道,南國皇宮地底下還有如此密道!那他的父皇知道嗎?
上官子岑舉著火摺子四下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