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我們不需要,”若兮斷然回絕,“方醫生你去吃飯吧,別人都快吃完了。”
“嗯,也好,”方季傑想了一下,有些依依不捨地離開了。
“茗薌,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我必須要讓宇驥走,他不能留在這裡,”若兮坐在茗薌的身邊小聲地說。
“我知道驥哥哥離開我一定有什麼原因,我傷心的是為什麼讓我一切都蒙在骨裡,為什麼我不能幫他。”茗薌難過得淚水奪眶而出。
“茗薌,我的心情和你一樣,你不知道他現在有多麼的危險,他已經無法走出蒙山了,”若兮輕聲地哭了起來。
“他到底怎麼了,”茗薌哭了起來,她摟著若兮的肩膀輕輕搖著。
“他不讓我告訴你,他不想讓你為他擔心,”若兮傷心的說,“而且這是一個很長很長的故事,不是一句二句能說的。”
茗薌難過地扶在若兮的身上說:“我知道這一定是一個很長很長的故事,一定是一個很悲很悲的故事,若兮,我不知道驥哥哥遇到了什麼,既然我幫不了他,那你可以幫他,你一定要去幫幫他。”
“我何嘗不想在主人身邊照顧他,幫助他,但主人心裡掛念著你,囑咐我要照顧好你,等你的傷好了,我會去照顧他的。”若兮安慰著。
“我的傷沒事了,方醫生說就快好了。你讓驥哥哥放心,你去照顧驥哥哥吧。”茗薌急切的說。
“嗯,”若兮難過地點了點頭,她向門口走去,突然想起了什麼,又走了回來坐在茗薌的身邊小聲地說:“千萬不要把宇驥的事講給任何人聽。”說完就離開了。
茗薌點著頭,看著若兮離開了,她趴在床上傷心地哭了起來。
“那個黑衣人長什麼樣呀?”方季傑坐在飯桌旁,一邊吃飯一邊慢悠悠地問著。馮迎迎坐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注意地聽著。
“沒看清,就看見個後背,挺有男人氣概的,”陶星大口大口吃著。
“你一點沒注意別的,就只有背影嗎?”方季傑繼續問著。
“我也沒太注意看,感覺那男的很英俊的樣子,戴著墨鏡,唉,沒看清長什麼樣,”陶星依然只盯著食物。
“我說陶星呀,你什麼時候能學會用點心呢。”方季傑嘆息著。
誰是兇手 (3)
若兮慢慢地走下樓來,看著方季傑和陶星正邊吃邊聊著,馮迎迎坐在另一張桌上想著什麼心事,一幅發呆的樣子。
“明天,這旅店就要關門了,”若兮走到季傑他們跟前說,幾個都驚訝地抬起頭看著她。
“為什麼?這小店不是經營的很好嗎?”馮迎迎不解地問。
“唉,麻煩事太多,”若兮一臉無奈的樣子,“今晚你們好好休息,多吃點,明天就該換個地方了。”
“噢,我早就想回去上班了,”陶星又低頭吃了起來,“出來這麼久了,也該回去了。”
“可是,茗薌的傷還沒好呢,她怎麼辦呢?”馮迎迎又問道。
“你不必為她擔心,明天我帶她去另一個地方養傷。不能再讓她住在這裡了。”若兮嘆了口氣,“讓你們也跟著擔驚受怕。”
“這沒什麼,都是朋友嗎,真不想分開,雖然相處時間不多,但也有一定的感情了。”馮迎迎表情黯然起來,“你要住在什麼地方?真希望以後還能看到你們。”
“我和茗薌要去另一個地方旅遊,有緣分我們會見面的。”若兮說完向外走去。
“時間過得真快呀,”方季傑喃喃地說,他環顧四周,真是依依不捨。
在蒙山腳下,晨曦正和亦暉砍著樹枝。
“這沒有煤氣管道工程嗎?何必總是砍柴呢,都什麼年代了。”亦暉幫著晨曦捆著那些樹枝。
“這裡有些人家用煤氣,我從不用,砍柴多好呀,”晨曦麻利地幹著活,一會又“嗖、嗖”兩下爬到大樹上,折一些細枝扔了下來,然後手腳攀著樹幹“忽”的一下跳了下來,“看我身上的這些肌肉,都是這麼練的。”他挽起衣袖,露出鐵一樣的肌肉。
“哇,好硬呀,”亦暉摸著晨曦胳膊上的肌肉,又挽起自己的衣袖,和晨曦的比了比,唉,差多了。
“你是怎麼練的?”亦暉羨慕地問。
“我從小就在這深山裡長大,跟猴子一樣生活,”晨曦得意地說。
“難怪你這麼靈敏,哈哈,原來孫悟空是你師傅呀,”亦暉哈哈大笑起來。
“當然,如果讓我去保護唐僧西天取經,絕對沒問題。”晨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