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心道他果然是豪門公子哥兒。
等說的差不多了,安思意才想起來什麼,然後一臉不解的看向應惜弱問道:“既然你家的生意做得這麼大,難道就沒有聽過我們家麼?”
應惜弱挑了挑眉:“我不過是一個養在深閨人未識的小女子,每天只為了周身病痛努力過日子,哪兒有閒工夫聽這些豪門秘辛呢?
不然你去跟我爹說說你的身份,保不準他就知道你們安家是有多拉風。”
安思意立即撇了撇嘴:“才不呢,要是你爹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估計他情願把你送去浸豬籠,都不敢讓我入贅你們家了。”
應惜弱一聽這話,頓時滿頭的青絲都化成了黑線:
“你到底要多不要臉才能說出這麼大言不慚的話來啊?我看我爹要是知道了你的真實身份,肯定是情願把你殺了毀屍滅跡當從來沒見過你,都不會捨得把我浸豬籠才對。”
接著他們倆兒又你來我往的鬥了一會兒嘴,直到桃仙兒站在門外頭尷尬的清了清嗓子,他們倆兒才意猶未盡的停了下來。
接下來幾天,雖然應惜弱和安思意的訂親一事商定的匆忙,可應家畢竟是大門大戶的,這唯一的大小姐要訂親,勢必神馬都要弄得最體面。
所以訂親要用到的各式彩禮,在應媽的要求下,全部都要最高檔貨。
不過呢,這可是古代,不像現代這麼方便,什麼好東西只要在網上搜一搜,點一點滑鼠,接著就能坐享其成。
這年頭交通運輸非常不發達,即使這應家是巨賈,可這突然要置辦彩禮,一時半會兒也是沒辦法一下子採購齊全的。
更何況應媽所指定的好些東西,都來自大安國臨近的幾個小國家,現去採買的話,路上都得走個大半年。
雖然應惜弱再三的表示不要這麼鋪張浪費了,可應爹應媽都是超級寵溺孩子的人,說什麼都要把應惜弱嫁的風風光光。
於是這訂親一事一拖再拖,結果半個月就拖過去了。
先去拜見未來公婆
這半個月時間,安思意和應惜弱每晚都要秘密相會一次。
咳咳,當然不是花前月下你儂我儂了,目的只有一個,就是維持那八小時的時效性。
只是安思意這次也出來的匆忙,加上路上花掉的的時間,差不多也有三個月沒有回家了。
安媽心中著急,三不五時就寫信來催安思意回去,有的時候上午收到一封信,夜裡就又再寄來了一封急件。
安媽的急切可見一斑。
“唉,我爹孃還不知道要拖到什麼時候去,不然我跟你一起先回你家去拜見一下你的父母大人吧?”
應惜弱也拿她那對活寶爹孃沒轍,因為操持她的婚事,她那體弱多病的娘氣色竟然好了許多,這幾日都還隨著她爹一道出門了,所以她也不好太打擊他們的積極性。
只是一直這麼拖著安思意的時間,應惜弱還是覺得有點兒過意不去的。
安思意略略想了一想,點頭道:“好,就趁著伯父伯母準備的時候,先帶你去見見我娘吧。”
“嗯?就你娘麼?你爹咧?”
應惜弱一下子就抓住了他話中的不同之處。
“我爹常年駐守北疆,只有逢年過節才能回來一趟,你這次去,怕是見不著他。”
被安思意這一提醒,應惜弱才想起早些時候安思意告訴自己的,他一家子都是有名武將的事情,這才吐了吐舌:“也好,我對於軍人什麼,好像天生的不對付。”
那是哦,上輩子她可是星際走私商,最大的敵人就是軍方。
而且上一世她的覆滅,就是因為中了對手的埋伏,而且對手還極度無恥的勾結了軍方,以至於她的飛船被軍方炸了個粉碎,逃生無門。
雖然現在知道此軍非彼軍,可這心裡總是有些疙裡疙瘩的。
安思意也只當應惜弱的反應是普通民眾天生對軍士們的一種距離感,便說他爹其實是儒將,與一般人想法中的那種只會打仗連個大字都不識的大老粗不一樣。
應惜弱聳肩,無論是儒還是粗,只要是合法暴力機關工作者,她都不待見。
準備出門
第二天應惜弱將自己的想法跟她爹孃說了,剛開始應媽還不答應,但應爹卻覺得既然都已經要訂親了,還是先去知會一聲未來親家的好。
不過應爹也不太贊同應惜弱一個女兒家跑這麼遠,而且這麼巴巴的跑上門去,也擔心這樣會掉價——畢竟是大家閨秀麼。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