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應惜弱他們第一次在外頭過年,什麼事情都要親力親為,反而讓桃仙兒他們覺得各種新鮮,甚至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只有永遠的利益
在應惜弱有條不紊的分配任務下,大家在小年來到之前都忙碌了起來。
而安思意也因為他爹還沒趕回來而要擔負起家中長男的義務,所以這幾日來應家的時間也短了許多,基本上是送些東西過來,與應惜弱陰陽調和一下,然後就匆匆離開了。
不過也幸虧還有安思意幫著置辦年貨,應惜弱這第一次統籌大局,總的來說還是難免有所疏漏,但隨後安思意送來了的年貨就完全補足了她缺漏的地方。
而在臘月十六的時候,琉璃仙終於回來了。
應惜弱見他一臉抑鬱各種不爽的表情,還是聰明的對於他是如何跟公子白溝通一事閉口不提了,就連向來最愛挖苦琉璃仙的千面邪仙這次都難得的沉默了,明哲保身要緊呀~
不過應惜弱沒問琉璃仙他與公子白之間的事情,自然也就沒問琉璃仙可不可以請公子白來家過年的事情。
所以當琉璃仙回到家的當天下午,公子白再次出現在應家門口的時候,琉璃仙抓狂的馬上就要落跑。
“阿爺,公子白幫了我這麼大的忙,而且名義上他是我大伯,我邀請他來家過年沒什麼不可以吧?”
應惜弱很有先見之明的一把拽住了琉璃仙的衣領子,然後才笑眯眯的招呼公子白:“大伯,隨便坐。”
嘛,應惜弱童鞋的待人處事觀念,木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
公子白是一個升值潛力巨大的潛力股,能跟他打好關係是最好。
“阿爹。”
公子白一臉春風和煦的向著琉璃仙深深施了一禮,然後才笑眯眯的將禮物盒子拿出來給應惜弱:
“先前不知道應小姐與家父的淵源,多有得罪,承蒙應小姐大人有大量,還請我來一起過年,應小姐的胸懷和氣魄,實在是我汗顏。小小薄禮,不成敬意,還請笑納。”
應惜弱使勁兒將琉璃仙按在了椅子裡,接著也笑道:“大伯實在是太客氣了,既然我能叫您一聲大伯,那您就是我的長輩,無需說這麼見外的話。”
嘮八卦
她說著重重地拍了拍琉璃仙的肩膀:“阿爺,您和大伯稍坐片刻,我到灶房去幫著桃仙兒料理妖怪肉。”
嘛,琉璃仙因為小妖怪們作亂才被應惜弱給賣了的,但他一肚子氣總不能朝著寶貝乖孫女兒撒吧?
所以那些個挑起事端的小妖怪們就成了琉璃仙洩憤的物件。
在琉璃仙回來的時候,順帶提溜了一長串的各種妖怪回來丟給桃仙兒,讓她料理來加菜。
不過看起來琉璃仙雖然還是不太懂得如何跟這個剛認下來的兒子相處,但至少他已經不會只是想要逃避了。
現在沒有應惜弱的壓制,琉璃仙也還乖乖的坐在那兒,而公子白則是笑的一臉溫和的直勾勾盯著他看,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我勒個去,小惜惜,你說琉璃仙他兒子該不會對他有什麼不該有的禁忌感情吧?”
千面邪仙實在是扛不住這兩父子之間的詭異氣氛,隨便找了個藉口就溜到了灶房去拉著應惜弱八卦了。
應惜弱探了頭往半開著門的正廳看了一眼,然後才笑道:“誰知道呢?不過就算有也沒啥吧?反正他們倆兒都是男的,胡搞瞎搞也生不出娃兒來,怕個啥?”
“……胡搞瞎搞……”
千面邪仙頓時噴了:“我靠,原來最邪惡的人居然是你這個看起來最純良無辜的丫頭啊!連我這號稱邪仙的都沒好意思往那方面想呢!”
應惜弱同情的看了他一眼:“你叫邪仙還真對不起這個稱號啊,行事一點都沒有邪教做派,相反還一點兒殺傷力都沒有。真不知道是誰這麼瞎才會叫你邪仙。”
千面邪仙聽了她的打趣也有些不好意思,白皙的麵皮泛上了胭脂色:“這個邪,又不是邪惡的邪。只是我以前畫的皮實在是精巧的邪乎,所以他們才邪仙邪仙的叫開了。”
應惜弱聞言笑看他一眼,然後將一大摞的碗筷子交到了他手中:“是是,那麻煩畫功好的邪乎的千面邪仙大人,幫忙擺個碗筷吧。”
全能公子白
別看公子白號稱公子,而且看起來也確實是個公子,就以為他什麼都不會幹。
相反,他多才多藝的簡直令人髮指!
大到房屋改造,小到園藝種植,貌似就沒有他不會的東西,就連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