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無忌冷冷地反問了一句。
多摩支笑著點頭:“自然是單挑。”
於是長孫無忌沒有回頭,只是伸手將應惜弱推得更遠:“你站遠一些,小心莫要受傷了。”
“呃……”
好嘛,這次應惜弱只說了一個字,那個多摩支就以閃電般的速度揮舞著長槍刺了過來。
應惜弱嚇了一跳,趕緊的撒丫子就找地方去躲了起來。
多摩支和長孫無忌的打鬥,速度已經快到非常人的眼睛可以捕捉到動作的了。
即使應惜弱看過去,也只能看到一團烏金光芒和一團耀眼的銀光纏鬥在一起,他們兩人過招時帶起的氣浪捲起了地上的小石頭,那些小石頭居然像是子彈般不斷地發出爆炸聲。
應惜弱裹著長孫無忌的斗篷躲在一塊大石頭後頭,這斗篷的用料還有手工都相當的好,又輕又保暖。
但現在斗篷上輕輕一抖就全是灰塵到處飄,可見這長孫無忌也是日夜趕路跑來救程子憐的了。
'真是對不起吶,害你白跑一趟了哦,我不是程大夫的說。'
應惜弱在心裡吐了吐舌頭,探出頭去剛想要再看看長孫無忌與多摩支的打鬥情況,結果一柄大刀就直接指向了她的眉心。
又見厄魯特
應惜弱:……
幹!居然這麼不遵守決鬥規則?
現在不是boss之間的決鬥咩?為毛還要趁著boss打得要生要死的時候,來抓她這個炮灰啊?
“你們不是想抓了我來要挾長孫無忌吧?”
應惜弱無奈的舉高手,慢慢的從大石頭後頭站了起來。
“程大夫,對不住吶,我們也是奉命行事的。”
等應惜弱站起來之後,才發現拿劍比著自己的居然是飛鷹衛的厄魯特。
應惜弱再次:……
厄魯特被她瞪得有點兒內疚了,這才悻悻收起了大刀,同時也揮手讓身邊那些戒備著的侍衛放下武器:“她跑不了的,不用這個樣子。”
那些個侍衛明顯與他有嫌隙,厄魯特連著說了好幾次,那幾個侍衛才不甘不願的放下了武器,然後一臉見到殺父仇人似地表情瞪著應惜弱。
“怎麼連你們都出動了。”
應惜弱抱著胳膊倚著那塊大石頭,不遠處參與過綁架她的幾個飛鷹衛赫然在目,只是他們此時都津津有味的在看多摩支與長孫無忌的打鬥,根本沒留意到她也站在這兒的。
“我們飛鷹衛本來第一要務就是保護大汗嘛,自然要跟出來咯。”
厄魯特說這話的時候,突然趁著那些侍衛沒注意的時候,朝著應惜弱眨了眨眼。
應惜弱見狀微微一愣:“什麼?”
厄魯特隨即朝她做了個口型:“琿吉臺。”
應惜弱還是反應不過來,呆呆的站在那兒好一會兒,直到厄魯特不著痕跡的指了指不遠處一段殘垣斷壁,應惜弱才恍然大悟,失聲叫道:“不會吧,你們……!”
那些原本也被打鬥吸引了目光的侍衛聽到應惜弱的叫聲立即戒備的回過了頭,應惜弱趕緊咬了下舌尖,臉上的驚訝之色變成了怒氣衝衝:
“你們怎麼能這麼對我呢?好歹我也救了你們的太后跟權貴夫人不是?你們大漠上的雄鷹不是最講究知恩必報麼?這就是你們報答的方式哦?”
應惜弱看似氣沖沖的揮舞著手臂,這次輪到被她突然大聲喝罵的厄魯特愣了一下,然後才艱難的強忍住笑意,低下了頭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了。
肥水不流外人田
雖然那幾個侍衛聽不太懂中原話,但是他們見應惜弱似乎非常生氣,而厄魯特則像是羞愧難當的低下了頭,肩膀微微顫抖著,很快的便猜到應惜弱這是在對厄魯特發飆。
這些侍衛本就跟飛鷹衛的成員素有嫌隙,現在見厄魯特被這個中原來的大夫罵的孫子似地,他們也就露出了一個輕蔑的笑容,然後就轉過頭去繼續看自家大汗超精湛的槍技了。
應惜弱見那幾個侍衛的注意力很快的就不在他們身上了,隨後才又罵了幾聲,然後連比劃帶口型的問厄魯特:“他們聽得懂我們說話嗎?”
厄魯特搖搖頭:“他們沒學過中原話,不過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應惜弱點點頭,然後又提高音量假裝訓斥了厄魯特幾句,然後才壓低了聲音問道:“不會吧?你們把他救出來了?”
厄魯特無奈的嘆了口氣,搖頭:“不是,是娜其可聽說他被抓了,就跑去找大汗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