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面前齊齊起立敬禮了。
可有證據?
“怎麼了這是?”
正當那些個潑皮無賴極度無恥的在腦內劇場各種意淫桃仙兒的時候,對面上房的門被開啟了,安思意的聲音冷冷的傳了過來。
獐頭和鼠目這才想起還有正事要辦,對看一眼交換了一個眼色。
他們倆兒擦了擦都快滴下來的口水,然後猛地轉過身去推開站在他們身後的那些混混,大搖大擺的走到了安思意的面前。
“老大,我剛剛看到的就是那兩個小子。”
鼠目果然又一眼就看到了跟在安思意身後穿青衫的千璃,以及還站在屋裡的穿黑衫的默延。
“哼、哼、哼。”
獐頭朝鼠目微微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後才流裡流氣的衝著安思意哼笑了三聲。
“牙疼麼?難怪了,不過很抱歉吶,我不是大夫,對面那位嬌滴滴的小姐才是大夫呢。”
“什麼?那個瘦不拉嘰的柴禾妞兒竟然還是大夫呢?哎喲……誰打我!咳咳,是二哥啊,呵呵,您老打得好,打得妙,打得我爽歪歪誒~”
突然冒出來搶戲的混混被鼠目一巴掌打飛出去,獐頭額頭上的青筋凸了一凸,狠狠地朝著地上唾了口唾沫,然後才走上前去想要揪住安思意的衣襟。
不過獐頭、鼠目都是典型的南方人身材,矮小,乾瘦,所以獐頭一走到安思意麵前,立即將他的缺點更加凸顯了出來——他竟然還沒有安思意的胸口高!
千璃見狀,非常不給面子的偏過臉去無聲的笑了起來。
獐頭氣的尖尖的腦殼頂都冒煙了,他狠狠地剜了千璃一眼,接著訕訕的又退了回去兩步,這才擺出了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誰”的架勢看向了安思意。
“剛才我們哥兒幾個在樓下吃飯,你這兩個小廝,不知道哪一個,手那麼欠,竟然用筷子把我小弟的臉頰給刺穿了。”
獐頭衝身後勾了勾手指,那個被當做人證兼物證的倒黴小弟就被推到了他身邊。
“唔,用筷子把臉頰射穿?看來幹這事兒的人一定是個高手呢。這位兄臺,你說這是我兩個小廝做的,那你可有什麼證據?”
開個數好了
安思意故作驚訝的湊上前去看了看那個倒黴蛋的傷勢,一眼就判定這是默延出的手——因為千璃還沒有這麼爐火純青的力道掌控方法。
獐頭既然是無賴,自然不可能跟安思意講什麼證據。
“證據?當時整個客棧就只有我們兄弟幾個在,我這個小弟受傷的時候,只有你這兩個小廝出現過,這可是我二弟親眼看到,你想賴也賴不掉。”
安思意聞言卻搖了搖頭:“這話要是在公堂上,可成立不了。
怎麼說我的小廝路過,就成了傷了你兄弟的壞人了呢?說不定是你這位兄弟吃飯吃的太快了,不小心把筷子也給吞了,結果把自己的臉給捅破了呢?”
安思意這話頓時惹得別間客房裡都傳出了悶笑聲。
獐頭面子上掛不住,頓時大叫一聲:“誰他孃的再笑!老子也在他臉上插一根筷子!”
別間客房的住客立即全部消聲。
見自己恐嚇成功,獐頭又得意洋洋了起來,他再度看向安思意:“這我也不管,反正在老子這小弟中招的時候,就只有你的小廝走過去,那就肯定是他們其中之一下的手。”
他說著偏過頭去看了看屋裡的默延,覺得他肅殺的樣子看起來就像是個練家子,索性直接指了默延叫道:“肯定是他!錯不了!弟兄們,你們說是吧?你們都看到了吧?”
“啊?沒……哎喲!是是是,都看到了!”
那些個腦子缺根弦兒的混混一下子還沒跟得上獐頭轉得極快的思維,下意識的就想說自己沒看見,結果立即被二當家的鼠目給連打帶踹改了口。
安思意真是快要被這群好玩的潑皮無賴逗死了。
他本來還想逗逗這群傢伙的,可他眼角的餘光看到了對面屋應惜弱正在朝他比手勢,示意他別再跟這些討厭的傢伙糾纏了。
於是安思意只好微微嘆了口氣,決定提前結束這個小樂子:
“算了,你都已經這麼說了,再說你這位小兄弟確實帶著傷,看著也挺可憐的,唉,那就權當是我的這兩個小廝做的吧。你開個數兒好了。”
以德報怨
安思意說這話的時候是看向那個倒黴蛋的。
倒黴蛋沒想到安思意會突然招呼到自己身上,愣了好一會兒,才在獐頭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