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中的一個,可這邊這個說話嬌滴軟糯的,卻不是她曾經見過的那個,名字叫沈謙的男子。
那麼那個沈謙,還有那個圓臉盤兒姑娘,到底是誰?
應惜弱心中嘀咕不已,但面兒上卻還保持著似笑非笑的花花公子標誌性笑容。
如煙和如仙都對又帥又會開玩笑的安思意頗有好感,兩人不約而同的選了安思意身邊的位置坐下。
應惜弱覺得這樣更好,免得她們離自己近了,容易發現她不同於男兒身的地方。
所以應惜弱選了他們三人對面的位置坐了,整個人斜倚在散發在地上的大軟墊子上,倒也流露出一股子玩世不恭的味道來。
對面三人調笑了一陣兒,安思意就哄那叫如仙的聲音軟糯姑娘前去彈琴唱曲兒。
如仙聽安思意誇讚自己聲音動聽,當即也不推辭,便走去一旁窗下的琴桌後跪坐下。
調了琴絃,又伸手撥弄了一下香爐裡頭的薰香,一股子濃郁的甜香就鑽進了安思意和應惜弱的鼻端了。
應惜弱聞到這薰香的味道,眉毛略略一挑,嘴角勾出一個值得玩味的笑容來。
如仙纖手撥弄琴絃,輕歌小調,應惜弱與安思意搖頭晃腦的做出了一副慢慢欣賞的樣子。
雖然就細緻來說,離應家逢年過節請了來唱堂會的玉堂春都相距甚遠,但這姑娘天生一副好嗓子,即使歌詞偶爾咬字不清,不過倒也多了幾分嬌憨的情趣。
一曲終了,放了琴順手攏雲鬢的女子,星眸裡盪漾春情,粉頰微紅嬌生生好模樣,安思意表現的就像是個急色鬼,痴迷的表情看到應惜弱都忍不住想上去給他一巴掌了。
“好,實在是太好了!真是‘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那得幾回聞?’,妙哉,妙哉。”
安思意說著,就從一個描金繡銀的忒俗氣荷包裡取出了一小錠銀子,估摸著約有二兩,“啪”的就擱在了矮几上。
坐在他身邊的如煙秀目一挑,已經窺見安思意那荷包裡還有明晃晃,甚至是金燦燦的好些黃白物事,一雙鳳眼瞬間就睜成了杏核眼了。
小黑
如仙得了賞,臉上頓時也笑的猶如春花爛漫,正在此時,那個如花和圓臉盤兒姑娘一前一後的端了托盤進來船艙。
“兩位公子遠道而來,請先用些酒菜。我們畫舫上的酒菜味道也是一絕,保證是公子在別的地方吃不著的口味呢。”
圓臉盤姑娘快手快腳的擺好了桌子,然後將大小杯盤很快的擺好,就讓那如花姑娘在這兒伺候著。
“這位姑娘,瞧你又要撐船拉客,又要備下飲食吃喝,不若一同留下吃杯水酒吧?”
安思意不動聲色的邀請這個看起來是地位最低下的小娘,但在場三個女子卻都表現的最聽她話的女子。
“哎喲,真是多謝公子有心了,只是小女身份低微,實在是上部的檯面……”
“喏,你要喝了這杯酒,這錠銀子就是你的。”
安思意又從荷包裡拿出來一錠一兩的小元寶,壞笑的模樣就像是沒事兒逗著無知少女玩兒的超級紈絝。
圓臉盤兒姑娘直瞪瞪的看著他手裡的小元寶,出手這麼闊綽的公子,還真是少見的很吶。
“那,小女就恭敬不如從命吧。”
圓臉盤兒姑娘立即就倒了回來,親自倒了一杯酒,敬了敬安思意和應惜弱,然後就想要一飲而盡。
“哎哎哎,等等,連你名字都不知道呢,這酒喝的就沒名堂了吧?”
安思意說了個雙關語的冷笑話,那如仙和如煙立即掩著唇咯咯笑了起來。
“呃,這個,小女的名字實在是難以啟齒。”
圓臉盤兒姑娘猶豫了一下,然後微微紅了臉答道:“小女名叫小黑。”
“哈啊?小黑?哈哈哈哈,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怎麼叫這麼個名字?”
安思意笑的不行,叫做小黑的圓臉盤兒姑娘臉上頓時大紅:“因為天天日曬雨淋的,所以面板比起姑娘們來的黝黑一些,所以才叫小黑的。”
安思意聞言點點頭,可還是在笑:“好好好,小黑辛苦了,來,小黑,這杯酒,一定要乾了。”
安思意說著將自己面前的酒杯雙手遞到了小黑的面前,小黑見狀,原本還紅著的臉,突然就發白了。
說翻臉就翻臉
“怎地我笑話你兩句,便與本少爺甩臉子,連本少爺親自給你倒的酒都不吃了麼?”
安思意見小黑左推右辭的就是不肯接他手裡的酒,當即就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