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眉,喝道:“你去哪兒啊?後頭有浴池,你們倆兒一塊兒在那兒洗洗吧。”
應惜弱,安思意:……
結果因為沐浴一事,應惜弱和安思意跟紅娘子對抗了許久,最後紅娘子怒了,索性讓四美婢壓著他們去洗。
於是應惜弱和安思意一下就妥協了,他們倆兒“單獨”洗,不勞外人動手。
等他們兩個尷尬萬分的洗浴完畢走出來之後,應惜弱又被要求換上一套她當大小姐時都沒穿過這麼華麗的衣服,而安思意更是被一切閃光物包圍著,要多亮眼有多亮眼。
折騰來折騰去,應惜弱和安思意的跑路時間就這麼完全耽誤掉了。
而且紅娘子不知道是不是猜到了他們的意圖,打從把他們過去之後,身邊就總是圍繞著不下三個人,完全木有讓他們溜走的可趁之機。
緊張不起來
好不容易捱到了晚上,應惜弱這完全是沾了小雪毛安思意的光的狗兒僕人,竟然被安置在了紅娘子的身邊這種顯耀的位置。
感覺到那無數能把她瘦弱的脊背戳成篩子的羨慕嫉妒恨目光,應惜弱強忍住撫額的衝動,持續面無表情的託著羞恥的恨不能跳江自盡安思意,昂首挺胸的起好一個人形展示臺的作用。
唔,要不怎麼說人算不如天算呢?
原本應惜弱和安思意以為那些客人上半點朱唇,肯定也跟那煙波湖上的畫舫似地,由半點朱唇的偽娘小哥兒們划著船過去接。
於是應惜弱他們才會考慮著是不是A一條小船來混在其中落跑,可現在親眼看到了,他們才知道自己錯的離譜。
那些要過來半點朱唇的客官,無不是自己劃了小船過來。
而且那一艘又一艘的小船,裝飾的一個比一個華麗,一個比一個打眼,小船上的風燈打在船身上,遠遠地看去,就像是一條又一條的閃光帶蜿蜒而來。
“唔,這種亮眼度,就不會顯得你太突兀了。”
應惜弱伸手戳了一下強忍著想把自己這一身累贅扯下來的安思意,思量著是不是順手牽羊將他身上這些閃閃亮的寶貝摸走幾件,當做他們倆兒這幾天的工資。
“閃的啥都看不見,眼前白茫茫的。”
安思意不耐煩的扯了扯戴在自己頭上的那一條水晶鏈子,孃的,他又不是母的,幹嘛打扮的這麼花俏啊?
“自己打扮的太花俏,感覺忒暴發戶,真正的顯擺,就是在細節部分,例如把寵物打扮的跟暗器似地。”
雖然跑路失敗,但應惜弱總覺得緊張不起來。她那向來靈敏的直覺,這兩天也一直沒有出現過危險的告警。
似乎……這一次的意外,並沒有想象中的杯具?亦或者是,她向來引以為傲的直覺,事實上已經不像以前那樣百發百中了?
安思意感覺到應惜弱的若有所思,艱難的挪動著快要被那些貴重首飾壓扁的身子改為面對她:“怎麼了?”
白衣公子
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