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日前的小小失誤還耿耿於懷呢,所以這廝不敢去碰釘子。
“我又不去。你不是關心爺餓沒餓著嗎,所以你不去誰去呀,總不能叫人家向遠去吧。”文斌的話裡越來越帶刺兒。
“文斌哥說得對,總不能叫相爺餓著吧。”知棋好心地開口,而且主動請求道:“不然,我送點點心過去?”
文澄當下攔著知棋,氣勢洶洶地開腔:“知棋,你別去。咱們和上次一樣用剪子包袱錘定下去的人,誰輸了誰就去。”
“正和我意。”文斌的心思終於得逞,他這次可是發誓要一血前恥,而且要加倍報復某人的。“哼,文澄你等著吧!”
緊接著,文斌暗暗衝著向遠使了一個眼色,意思是“你得和我一夥。”向遠接到文斌的指示,雖然不曉得文斌要幹什麼,不過他也很好奇會出什麼搞笑的事情,所以他當即暗中回了文斌一個“明白”的眼神。
文斌安排好一切,於是很爽快地答應了下來:“好,就這麼辦,我要是再輸了,我立馬去。”
至於知棋和吟風則是對於這三個男人的幼稚行為很是無語。
“好在都滿早偷偷溜走了,不然和這三個幼稚又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處在一起他估計會瘋掉的。”吟風對於都滿沉穩冷酷的個性倒是很瞭解。
“可不是呢嘛。不過都滿走人的事情相爺肯定知曉,咱家那位姑爺的心機比起主子的毫不遜色,不然都滿哪裡能走得那麼順利。”知棋回了吟風一句,然後又帶著疑惑地自言自語道:“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句話果然不假。我以前覺得向遠大哥本來也沒這麼…都是和文澄文斌一起呆久了才轉的性子。”
“你們快過來呀,還愣著幹什麼。”文澄大手一揮,招呼著知棋和吟風兩人。
兩個丫頭緩步上前,加入到這個在她們看來十分極其以及相當超級幼稚無知的遊戲中。因為文斌早就發現了知棋和吟風出手地規律,他又拉攏了向遠,所以結果,當然是…文澄輸了。
“呵呵,文澄呀,快去吧,好好關心一下咱家爺。”文斌心想著:“趕緊去碰一鼻子灰回來吧,打擾了爺和夫人,看他怎麼罰你。”
這傢伙此時極強地報復心戰勝了理智,他要是仔細想想就會想到若是文澄被責罰他這個先於文澄知道情況的人又怎能免責呢。
文澄二話不說,抬腳就離開了房間。不過他沒朝著玄毓和滕鷹的房間去,反而是隨手抓了一個宮人交代了幾句,那宮人隨即帶著他向相反的方向走去。兩人一溜煙兒到了一個地方——御膳房。
從御膳房選了幾份精緻的小點心,文澄這心裡才有些底氣,他尋思著他家爺看在這點心的份兒上怎麼著也能減少點對自己的懲罰。
端上點心,剛出了御膳房的玄毓就瞅見了斜前方的一個毛乎乎的大傢伙。“嘿,那不是那日嗎?剛不還跟著爺和夫人的,怎麼跑到這兒來了。”
那日也看見了文澄,它興沖沖地向著文澄跑來,那日的身後追著兩名看守它的宮人。
“汪!汪!”那日很歡喜自己看見了文澄,衝著文澄不斷地叫喚,叫聲很急切。
文澄雖然和這獒犬接觸也不多,但是他早就發現這那日對他家夫人的感覺不一般。他嘗試著問了一句:“你不會是要我帶你去找夫人吧?”
“汪!”那日的叫聲愈發激動。
“真的呀?那好,我帶你回去,搞不好還能將功贖罪。”
文侍衛一個高興就忘記了那日是何許獒犬也,那可是人家鳳翔的鎮國之寶,哪裡能說跟你走就跟你走呀。這不,文澄腳下一動,那日自然是緊緊跟著,而那兩名已經追到跟前兒的宮人緊忙上前出聲阻攔:“文大人,這獒犬不能隨便亂走,不然傷著人就不好了。”
“那你們是帶它回籠子裡去呀。”文澄清楚這倆宮人不好明說還拐彎抹角地表達的意思,不過他是打定了主意要帶那日回滕鷹那兒去的。
“這個…咱們關不住它。”一個宮人面帶難色地回了文澄。
“關不住就別管它了,我帶著這畜生去見見我家夫人,它和我家夫人的感情好,沒準兒還就聽了夫人的話自己回籠子裡待著了。”文澄說謊都不帶打草稿的,這那日好不容易自由兩日,哪裡會再回籠子裡去。
“這……”兩名宮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無奈地決定叫文澄把這那日帶走。但是她們倆得遠遠跟著。
那日一個歡呼,屁顛屁顛兒地跟著文澄走了。
這邊滕鷹依舊睡得迷迷糊糊的,玄毓抱著一具溫熱的少女的身體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