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滕鷹要閉目養神一會了。
……
風慎冷的聯婚請求被景帝用一句“今晚吾等的首要目的乃是為太后祝壽,當然要暫且拋卻國事。”回覆了。景帝此舉,明面上看似是委婉地推掉了此事,但內裡是什麼含義恐怕只有當事人才懂得,畢竟景帝沒有把話說死。
歌舞表演繼續,金龍大殿之內的絲竹之聲依然不絕於耳。申時開場的壽宴怎麼算都要經過兩個時辰才能華麗麗地結束。
冗長拖沓的宴會之上總會有這樣那樣的人由於忍受不住千篇一律的歌舞,偷偷溜出來喘口氣。百里皓雪小朋友就是這樣的例子,她把鏡夜放在了大殿之上掩人耳目,自己躥出來呼吸口新鮮空氣。
其實,韻儀公主在同一時辰也藉口身體不舒服退出了壽宴。她出了殿閣後便帶著兩個貼身宮女疾步向飛羽殿的方向行去。
“怎麼樣?滕鷹那小賤人是真的暈倒了嗎?”韻儀公主刻意壓低後的滲著狠厲的聲音漂浮在夜幕之下,顯得愈發陰森恐怖。
“回稟公主,滕鷹似乎是真的暈倒了。”回答的人不是滕思思又能是誰。她此刻站在韻儀公主對面,正在卑微地躬身回話。
韻儀公主與滕思思此時所處的地界距離飛羽殿不遠,是在一個偏僻的角落裡,真正的四下無人的地方。且有韻儀公主的貼身女婢在外圍站崗放哨。
“什麼叫做‘似乎是’,本宮要的是真相,肯定的事實。”韻儀公主的聲音驀地提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