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床沿兒,絲毫未覺孤男寡女如此親近有何不妥。
檀香深邃幽遠的味道夾雜著男子身上特有的氣味猛然侵入滕鷹的鼻腔,讓她的小心肝登時如小鹿亂撞撲撲跳得厲害。滕鷹不是沒接觸過男子,父王、管家、都滿、清揚甚至說海旺以及東和門的眾多侍衛……卻只有一個玄毓總能讓她分了心亂了神變得自己都搞不清楚為什麼如此急躁不堪。
“你坐在床邊幹什麼,快下去,快下去。男女授受不親相爺讀聖賢書的人不曉得這條嗎?”滕鷹現在只想把這個礙眼的傢伙趕下床坐著去,哪裡還有心去殺人家高漲的氣焰。
滕鷹的聲音陡得升高,劉嬤嬤與知琴想不聽見都難。劉嬤嬤咂摸著滕鷹話裡話外渾然透露的女兒家的嬌態,老懷安慰,落下兩行清淚。知琴一邊攥著劉嬤嬤的手安撫著她,一邊亦為主子將來有個好歸宿而開心。
玄毓看景兒似的欣賞著滕鷹的張牙舞爪,第一次近距離端看她小女兒的神情,可是不能錯過。他有心逗逗自個兒的小娘子,“娘子此言差矣。咱倆之間的名分已定,成了未婚夫妻,為夫離娘子近點是為了方便與娘子拉近距離,有何不可呢?再者娘子對為夫的稱呼未免太過疏遠了,不如以後私下裡我喚娘子滕滕,娘子稱呼我敏知可好?”
“誰準你叫我滕滕的。”滕鷹的反應極大。不曉得這廝剛才想麼去了,玄毓早叫了過了,這會子她才有反應。
這個稱謂許多年不曾在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