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了滕鷹的生活習性,知道主子要小睡片刻,她們也樂得清閒會兒。
這也就是為什麼這兩人一路這般暢通無阻。
到了紫藤廊架下,知書率先走上前扒開了東圍牆上一從茂密的紫藤枝葉,牆角下的一個洞口赫然出現在眼前。洞口不大,僅僅能容一身量纖纖的人兒屈身鑽過去。合著主僕二人是要爬狗洞呀!(某露還以為某鷹有麼高招呢,不過爾爾嘛。鄙視滴!)
“主子,奴婢先過吧,好在外面接應您。”知書說完身子半趴在地面上,將兩隻胳膊和頭率先伸出洞外,爾後一點點地挪動著身子。
半盞茶不到,知書已在牆外。她先打量了周圍的情況,沒發現什麼可疑的人物,才朝著園內的滕鷹小聲喊道:“來吧,主子,沒有大礙。”
在知書鑽洞的時段內,滕鷹警醒地望著四圍,她讓知書先過倒不是因為擔憂外面有什麼危險,她憂心的反而是藤園哪個旮旯角落裡有人窺視。她這些年即便在房內有些放肆,但在閨房外片刻不曾放鬆。倘若有個一星半點兒被人看見兩個男子在藤園走動,她這容月郡主的閨譽毀了是輕的。重的是萬一露出一絲破綻,不光是幾年裝病的辛苦白白浪費恐怕還會招來更多的禍事,例如殺身之禍。
她邊提著神邊思忖著,“幸好自己會武功,若是被哪個丫鬟瞧見,應付個丫頭不過小事一樁。知書是小廝打扮,手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