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裡最多是把警察執刑用的手槍。揹包與我們差不多,不過用來救命的東西應該不多,看樣子就是國家老古隊的,個個表情十分暗淡,應該受到不少的打擊。
最前面的是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長的十分魁梧,見我們一上來便問道:“你們是幹什麼的?”我沒有立刻回答,又看了一邊眼前的這些人,發現幾人中還有一個女的,因為頭髮散亂著,所以什麼也看不出來。
那人見我們沒有回答,又問了句:“哎!你們是幹嗎的?”
我說:“來救人的!”
那人先是一楞然後冷笑道:“救人?救什麼人啊,我還是第一次聽說跑到墓裡來救人的呢!行了,別裝了,盜墓的吧!”說著那人便拿槍指著我。
我身後的耗子笑道:“哎!幹嗎那,嚇唬誰啊?把你那小手槍兒放下,看你們一個個傻乎乎的,拿著這點裝備就想進墓,哼,應該是什麼考古隊吧!怎麼樣,犧牲了幾個?”
耗子話一說完,那邊頓時大罵起來,為首那人更是氣的臉都綠了,指著耗子吼道:“你說什麼?”
不過氣歸氣,終究還是懾於耗子手中的衝鋒槍,沒一個人敢動。我也覺得耗子說的有點過火,畢竟我也在考古隊中待過一段時間,一提到犧牲我就會想起大嘴來,羞愧更是溢於言表。
我忙對耗子說道:“耗子,以後不準再說這種話,考古隊裡沒一個孬種,趕快道歉!”耗子似乎也想起了我以前的事忙把槍收起來道:“眾位哥們,兄弟剛才說錯話了,請哥們原諒!”
為首那人語氣緩了些說道:“你們要是盜墓的,我勸你們還是趕快回去吧!”
我說:“回是回不去了,你們還敢從這兒回去嗎?不過你們放心,墓裡的古物我樣一樣不拿,我真的是來救人的!”
突然那個女的說道:“我聽你聲音很熟,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嗎?”
耗子插話道:“告訴你,等回去後你再讓警察來抓我們啊?”
那女的笑道:“呵呵,真不愧是做賊的,警惕性就是高,不過我們或許真的以前見過,不說就算了!”
我想了想,就算不知道名字,記住我的相貌照樣可以抓我,還不如爽快點,便對那女的說道:“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齊林!”
我一說出,那女的“啊”了的一聲激動道:“齊林!你是不是在徐州文物保護局待過?”
那女的這樣一問,我一下想了起來,不禁大為興奮道:“呂小茜!是你嗎?”
那女的當即大喜:“是!齊大哥,我是呂小茜,從將軍墓出來後,我就去了北京國家考古隊!”
我正要說再說,突然最後面的文靜說道:“先出去再說吧!”
那邊人一聽我和呂小茜認識,而且還在文物保護局待過,對我們的敵意大減,為首那人當即對後面人說道:“好!先出去。”
一行人順著橫樑挪動了將近百米,前方才出現了一個低矮的洞口,待走近才看清楚,原來是外面發生了坍塌,泥土倒灌了進來,一直填到石柱頂部,我本以為門會被泥土堵住,待人一個個出去後才發現,兩個門的位置並不是對稱的,後門的頂部和空間頂壁相平。
待眾人出去後,呂小茜忙跑了過來笑道:“齊大哥,你還好吧?哎,你怎麼幹起了這行?”
我仔細看了看呂小茜,眨眼間已經半年不見了,半年不見仍然有著一股不服輸的勁,不過多出了一絲成熟。
我笑了笑道:“這事說來話長,小茜,你猜這次誰也來了?”
呂小茜搖搖頭笑道:“猜不出來。”
我小聲說道:“丘局也來了,只是在谷地那片樹林中走散了。”
呂小茜先是大喜後又擔心起來,我說:“沒事!放心吧,丘局的本事你還不知道,哎!對了,你們就這麼點兒人?”
呂小茜皺眉道:“我們來的時候是二十個,分成了兩個分隊,在山谷的樹林中犧牲了兩名同志,然後在湖中遇到水獸攻擊,跳出來時便與第一小隊失去了聯絡,我們這隊只剩下副隊長和我們七個。”
我安慰了她幾句,看其他人走完了便和呂小茜追了上去。
剛才光忙著和小茜說話,現在才有空看看周圍的地形,這段山壁土質成分較多,大雨沖刷引發泥石流,正好堵在剛才的出口處。
大夥前行了不遠便到了一片空地處,這裡沒有遭遇泥石流,所以地面還保留著一些人工痕跡。不知為什麼山谷外面的草木都是綠油油的了,而這裡的卻已變得枯黃,顯的十分荒蕪,雜草從中橫七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