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東西放下,我們去吃午飯。”
米舒把衣服袋子放衣櫥裡,說:“我買了櫻桃,還煲了湯,補血補腎補腦,喝了湯再去樓下吃飯。”
司徒說:“好,聽你。”
夏薇薇被徹底無視了,氣得抓起包,奪門而出。
司徒拍拍米舒肩膀,說:“不是要乘湯嗎?”
米舒默默嘆氣,盛了碗湯給他,他皺眉說:“好像有些太油膩。”然後給喝光了,米舒接過他手中碗放在桌上,回頭說:“你唇角有油花。”然後踮起腳尖,吻上去,舌尖輕輕舔過他唇角,被他頭稍稍一偏,啟唇含住。
他的手扶在米舒腰上,接受她投懷送抱。
怎麼辦,她好愛這個男人,愛得心都疼了,好想吃了他,吃了他溫軟又熱情唇舌,可不可以咬一口解解饞。
他“嘶”地一聲退開,抬手撫著唇角,含笑看她:“你竟然真咬。”
“你多說些情話給我聽。”米舒依偎在他胸口,臉頰貼在他左心口,聽著他微快心跳,輕輕蹭了蹭,“我喜 歡'炫。書。網'聽。”
他揉揉她的腦袋,嘆息著說:“你們女人真麻煩,不知道在想什麼。”
“你記住,女人是要哄。”米舒說,“我開心你要陪我開心,我不開心你要哄我開心。不但要哄,還有聽女人話,以後我說一你不準說二,我說向東你不準向西,在家從母,娶妻從妻,老來從女,這是地球上的規矩,你要入鄉隨俗。”
這句話,她曾經在魔宮的西伯府裡獨自一人說過,那個時候她神情恍惚,剛剛失去他,痛不欲生,自己一個人自言自語,說了一大堆話,都是對著他說,心裡雖然相信他一定會聽到,可是總歸是淒涼的,好像活在自己假想出來的空間裡,如今能真正對著他說,真好。
這種觸手可及的幸福,實在讓她想一輩子好好珍惜。
司徒的反應卻有些奇 怪{炫;書;網,臉色不大好。
米舒連忙緊張問道,“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司徒無奈苦笑:“哦,沒什麼。只是覺得怎麼好像上了賊船,以前你沒這麼難哄啊。”
米舒眯著眼瞪他:“你後悔了嗎?”
司徒滿眼柔情的把她攬入懷裡,細心的感受著屬於她的味道,只覺得安心安定,
“小米,我本來以為,這輩子都再也見不到你……”
這句話說的感傷,讓米舒有些不知所措,又有點匪夷所思,總覺得這次見他,感覺有些不一樣,到底哪裡不一樣,又說不上來。
“傻瓜……”米舒戳了戳他的眉心,“不是說只是撞到護欄嘛,怎麼會見不到。”
恩,好像是溫柔許多,難怪大家都說總要經歷過失去才懂得珍惜,想必是這一撞,讓他想起他們曾經的海誓山盟了吧。這麼來說,這一撞,也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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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連結婚這種事,舒圓圓都要湊熱鬧。
母女倆一起出嫁,也算是近幾年來市裡比較罕見的案例了,舒圓圓一臉待嫁女的羞澀,米舒一臉無可奈何。
“我說,這次你可別再退貨了,老孃都銷售出去你要再被退回來,就找塊豆腐撞死吧。”舒圓圓一如既往的刻薄再刻薄,米舒欲哭無淚,“媽,孕婦不能傷心。”
不過話說回來,這次披上婚紗的感覺跟上一次完全不一樣,怎麼說呢,雖然也會激動,可是心裡卻遠沒有現在這般幸福,她第一覺得,原來新娘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