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問道,“你是認真的麼?”
他微笑的點了點頭。
米舒眼珠子轉了一圈,不就這個問題繼續下去,撒嬌道,“你個壞蛋,害我擔心,我到現在都沒吃飯!”
司徒胤的眉眼更加柔和了,嘴角藏不住寵溺的笑意,“想吃什麼?”
米舒說:“豬肝。”
他臉色頓時變得不太好看。
他們在醫院外打包了飯菜回病房吃,他一個人住高階病房,跟四星飯店差不多了。
米舒之前問他車禍的事,他眼神閃爍,說:“吃過飯再說。”米舒又有一種不祥預感了。
他默默吃飯,米舒默默喝湯,時不時抬下眼皮看他,就怕他突然變成蝴蝶飛走了。
“小米。”司徒放下筷子,“過來。”
米舒本來想使個小性子,說不過去讓他過來,但是想到自己險些就再也看不到他了,那些矯情彷彿都比玩笑更可笑。
還有什麼比活著更重要。
她走過去,琢磨著是坐他左邊還是右邊,卻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拉著坐在他膝蓋上。米舒剛稱過體重,快奔一百二了,忐忑地問他:“不沉嗎?”
他唇角微揚,雙手環在她腰上,閉上眼睛靠在她胸口,輕嘆一聲:“踏實。”
米舒回抱住他,親了親他額頭,聞到一股藥味,只能說,西藥沒有中藥香。
司徒唇角弧度加深,仍是閉著眼睛,問:“想問我什麼?”
太多問題,不知道從何問起……
結果米舒問:“什麼時候能出院?”
他纖長睫毛顫了下,悶笑一聲。“醫生說有輕微腦震盪,留院觀察兩天。”
米舒緊緊抱著他脖子,蹭著他臉頰,白日裡那些緊張現在都化為了委屈。“我聽說你出了車禍,打電話來醫院問,才知道天橋坍塌,嚇死我了……”
司徒輕輕順著她後背安撫,“沒事,我又沒有從那邊經過。”
米舒愣了一下,心想也對,出事天橋和司徒公司分別在城市兩端,可是再想又不對,米舒推開他,狐疑地問:“那你怎麼出車禍了。”
司徒眼神又閃爍了,極少見,他竟然心虛了!她問他夏薇薇事他都沒有這種心虛表情!
米舒深呼吸一口氣,嚴肅地說:“說實話!不然我打你兒子!”
司徒拉下她脖子,親了親她唇瓣,像是蠱惑一般低聲說:“我說了,不許生氣。”
米舒點頭應允。
他說:“昨晚一夜沒睡,今天開車時候睡著,撞到護欄上。”
………
女人話不能相信,作為一個女人,我可以負責任地這麼跟你說。
當然也不是說男人話就能相信,其實男人女人不男不女話都不能信,因為有了語言,所以有了謊言。
當我扯司徒胤耳朵時,他大概就能深刻理解到這句話內涵了。
原來她一直覺得他長得太好看,像少女漫畫裡走出來王子一樣讓人不忍心褻瀆,現在公主都快變成歐巴桑了,王子還裝帥有個屁用,也快變成孩子他爹了!
“司徒……”米舒深呼吸一口氣,咬牙切齒,覺得肺快被氣炸了,“老孃……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米舒洩氣了,鬆了手,看著他耳垂白裡透紅。
他湊上來,帶著些微討好和歉意,米舒別過臉,不看他。
“小米……”司徒唇瓣輕觸我臉頰,柔軟溫暖,“小米……孕婦不能動怒,小心動胎氣。”說著輕撫米舒肚皮,隔著衣料來回摩挲。
他黛眉輕蹙,不知道在想什麼。
“怎麼了麼?才兩個月,聽不到什麼的吧。”米舒問道。
司徒怔忡一下,隨即俯下身,耳朵貼在她肚皮上,手掌輕撫。
“這是我的孩子,是我的孩子。”
米舒彎起眉毛佯裝生氣,“不是你的,難道你以為我紅杏出牆給你帶綠帽麼?”
司徒悶笑一聲,直起腰摟住我,雙唇貼著米舒耳朵低喃:“小米……老婆……”
米舒抖了一把,一轉頭,便被他噙。住了雙唇,微微顫抖的撬開唇瓣,舌尖糾纏,交換彼此氣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藥水的關係,米舒覺得,這個吻,好像……不太一樣了……
他手捧著她的雙頰,不捨地摩挲著,在她唇齒間低喃:“老婆……我錯了……”
米舒不再胡思亂想,心滿意足地“嗯”了一聲,作為獎勵,回摟著他脖子,熱情地回吻,直到他咬著牙推開她,不無煎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