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忙的奔了過去,奪下他手裡的酒瓶,也不管他們之間有多麼尷尬和明顯有些疏離的相敬如賓,總之就是不想再看見他那消沉的模樣。
韓昇望著她怔了怔,見米舒臉上一副“就算有不愉快也不能借酒澆愁”的模樣,略微彎了彎嘴角,卻看不出是什麼表情,只是挑著眉毫無感情的道,
“你該不會以為我在為你昨天那……‘灑脫’的話傷心吧?”
米舒拿著酒瓶的手抖了抖,臉色有些僵硬,心裡卻是在嘲笑自己,米舒呵米舒,明明知道不可能的事情,為何還是要固執的懷有一線希冀,反而讓自己傷得更加赤裸裸麼?
韓昇瞥見她臉色不自然,似乎覺得自己這麼說的確有些不妥,於是臉色緩和下來,解釋道,
“待會兒有貴客來,所以這才找了瓶好酒,打算慶祝一下。”
原來是這樣,倒是她胡思亂想的想太多,頗為尷尬的把手裡珍貴的紅酒遞還給他,韓昇自然的去接,手不期然的附在米舒柔軟光滑的手背上,兩個人皆是怔了怔,繼而看著對方。
本來這種平常的碰觸一點也不奇 怪{炫;書;網,只是不知為何,似乎經過了昨晚,兩人之間的關係悄悄的發生了變化,可是兩人又同樣敏感脆弱,中間似乎隔著薄薄得一層膜,一整天下來,都默契十足的沒有正面接觸。
這會兒目光再次赤裸裸的碰撞在一起,昨晚那旖旎的氣氛似乎又緩緩的蔓延開來,只是兩個人都只是這麼靜靜的站著,彼此凝望……
誰都沒有先移開視線,敏感受傷的神經讓誰也都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時間似乎完全的靜止了,這世界似乎只剩下他們兩個人,目光在空中長久的糾纏著,似是有情有義,卻又彷彿閃閃躲躲。
兩人凝望得出神,似乎忘卻天地萬物一般,所以就連家裡何時多出一個人都毫無察覺,只聽得一聲刺耳的怒斥聲突兀的震懾在這豪宅之中,
“你們在幹什麼!”
剛剛宛若石像一般的兩個人被這突如其來的怒斥聲驚了驚,卻是米舒最為心虛,驀地回過神來,連忙抽出了自己的雙手,她的動作太快,毫無徵兆,韓昇還沒來不及抓緊瓶身,那剛剛引發兩人失神凝望的始作俑者——紅酒瓶,失去了支撐便直直的落在了地上……
“砰!”一聲清脆的脆響之後,玻璃瓶碎了一地,玻璃碎片沾染著顏色鮮豔欲滴的紅酒,狼狽的灑了一地,紅得透亮的液體順著地板迅速的向四周流淌著,那醇香芬芳的紅酒氣味撲鼻而來,夾雜了些許酒精的嗆鼻,就連米舒這個絲毫不懂酒的人都聞得出來,這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