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這妖孽到底是飯量大得驚人,還是天生就這麼奢侈,他到底知不知道,有的人可能經常為填飽肚子而發愁?比如說……米舒。嗚嗚……
看來這花姐應該是某個大酒店的廚師被他給挖了過來做他的私人廚師,每一道菜都像是工藝品一樣,讓人捨不得動筷子,這種大師級的手藝和食物,百年難得一遇,一開始米舒還畏手畏腳的裝淑女,動了筷子之後本性又流露了出來,張揚舞爪的,吃得好不開心。
這副吃相作為跟她同住一個屋簷下的司徒胤來說算是見怪不怪、習以為常了,但是言笙那張妖孽則是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個吃得毫不做作的女人,覺得有趣極了,他想起什麼似的,一臉曖昧的問司徒胤,
“你這傢伙,離家出走,不會是逃到這小妞的溫柔鄉里去了吧……”
饒是專心致志的對抗者眼前食物的米舒,聽到這樣一句曖昧不已的打趣話語,也沒辦法淡定,司徒胤,是離家出走麼?她還以為他是受不了寄人籬下的感覺才決定搬出來,但是,咳咳……“溫柔鄉”?自己真是跟溫柔二字差了十萬八千里啊……
司徒胤瞪了言笙一眼,示意他不要提這件事,言笙收到了他的眼神,會意過來,小聲的嘀咕著,
“原來還是微服出巡吶,真夠浪漫的……”
這一句嘀咕米舒沒聽得清楚,只是聽見“浪漫”二字,卻也不好多問,肚子被自己填的差不多了,這才記起自己的正事,想起心裡的疑問,於是禮貌的問那個妖媚的男人,
“言先生,恕我冒昧,有一事不明。”
第六十七章 “病因”
即使相對而坐了這麼久,米舒還是沒辦法習慣那樣一張媚得快要讓人窒息的臉,眼光只敢輕微的掃過,便還是落到眼前的食物上。
“美女有問題只管問,我啊,最喜 歡'炫。書。網'回答美女的問題了……對了,別叫我言先生,聽上去多生疏啊,叫我言言吧,大家都這麼叫我。”
對方仍舊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這樣赤裸裸的戲謔仍是讓米舒有些不適應,但是言言這個名字,有些像女孩子的名字,倒是很配他,米舒斟酌了一下字句,問道,
“據我所知,腰痠背痛渾身無力這種病痛,一般都是上了年紀的中老年人才會有的,言先生……不是,言言你這麼年輕,為何會有這毛病?”
就算是年輕人有這種毛病,一般也是生活在最底層的貧苦勞動人民,為生活所迫,出賣體力,有這樣的病痛倒是很正常,而這妖孽,過著這樣奢靡的生活,她懷疑他連洗澡這種事恨不得都是別人伺候的,怎麼會跟勞累二字掛上鉤?
沒想到這樣一個問題,竟惹來了他一連串的笑聲,再看看司徒胤,那面癱臉上居然也閃過一絲赧然,好看的眉頭皺著,悶著頭不出聲。
言笙笑夠了,細長的丹鳳眼沾染了曖昧的神色,顯得更加的狹長,他挑著眉頭,好心的解釋道,
“這個呀,唉,你也知道,本帥哥國色天香,夜夜笙歌這種事,自然是要耗費體力以及精力的,日子久了,難免會有些腰痠的毛病……”
這厚顏無恥的傢伙像是在說材米油鹽一般毫無異色,米舒的臉色卻一點一點的暗沉下去,一下子紅一下子白,饒是她反應再遲鈍,這樣富有“顏色”的句子,“夜夜笙歌”這樣文明優雅的詞,放在他那句話的意境裡,竟然就如此讓人無地自容……
地洞呢?地洞呢?我親愛的地洞呢?
米舒現在狠狠的在心裡罵自己,‘丫的特麼的嘴賤’,突然想起剛剛在樓上,司徒胤說他腰痠背痛是“見不得人”的深刻含義,頓時覺得這個“見不得人”用得極其標準,可是下一秒,她也意會過來言笙那妖孽那句,“哎呀,司徒你真討厭,難道你想‘以毒攻毒’麼?雖然人家‘身體虛’,但是這麼特別可愛的小妹妹……我還是很樂意笑納的……”這句話的意思……
以毒攻毒!米舒忍不住內流滿面。中國這樣博大精深的成語,在這妖孽手上,為何會變得如此意味深長……
那什麼,亞科斯爺爺,你沒有告訴我,我脆弱的活力之水,對這種“見不得人”的原因引起來的腰痠背痛,有沒有效果?淚奔啊……
見米舒的臉上寫成了一個“囧”字,言笙那妖孽臉上的笑意越發是深了,“咯咯”的笑出聲來,語不驚人死不休,
“米舒妹妹你放心,雖然我體力消耗的比較大,但是如果你有需要的話,哥哥會疼你的……”
疼你妹啊!
要不是今天是第一次見面,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