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士聽說是來找落塵道長的,立時臉上不耐煩之色,揮手就要趕他們下山,道:“不見不見,我們師傅是不會見你們這些俗人的,快回去吧。”
“喂喂,我們可是一路從下面跑上來的,很辛苦的呢!”凌凡見小道長要推他們上山,立時躲開,叫喊道。
小道長雙手橫持掃帚,厲目瞪著他和天瑜,冷聲道:“要不是看在你們辛苦跑上來的份上,本道早就掄起掃帚轟你們下山了,快走吧,要是讓我師傅知道的話,他一定會責怪我的!”
“你這個小道長怎麼這和不講理!”天瑜被小道長的話給氣得向前邁了一大步,一雙秀目冷冷地盯著那個小道士。
小道士被天瑜的眼睛給驚了下,這眼睛透出的目色絕不簡單,凜凜的殺氣在其中湧動著,然而小道士也不是吃素的,而且令他感覺害怕的還是個女人,這更讓他的自尊受了些打擊。
“不讓進就是不讓進,你們這些俗人只會沾汙我們道觀的清淨。”小道士有些惱羞成怒地喊道。
凌凡趕緊拉住天瑜,生怕天瑜再次暴走起來,走上前,笑道:“小道士,我們是落塵道長的朋友,只要能上去跟她老人家說一聲,他肯定會見我們的。”
哪知道小道士在聽完凌凡的話後冷冷地一笑,道:“哼,又來這套,哪些上山拜求我們師傅的俗人不是這番言語,休想再讓本道上當。”
凌凡皺了皺眉頭,這小道士也太頑固不化了,不過他也惱恨那些上山拜求道長的人,靠之,你們不認識道長也敢說他的朋友,臉皮也忒厚了點吧,這些人還真是為達目的無所不用其極。
“你!”天瑜見這小道士不放路,立時掙開凌凡緊握她的手,大步走上前。
小道士見天瑜昂然地走了過來,立即雙手橫持掃帚,喝道:“喂,你不要過來,本道是從來不打女人的。”
“呃……”小道士被天瑜的這番頗具哲理的話給迫的無法應答,臉色也是羞愧的有些難看。
凌凡趕緊上前勸解,笑道:“小道哥,我們真的是落塵道長的朋友,千真萬確,對了,我們還知道道長現在正在和福伯聊天呢,我們也是福伯的朋友呢。”
聽到福伯,小道長羞愧的臉色立時浮現敬畏和仰慕之色,他望著凌凡,喜道:“你們真的認識福伯?”
凌凡心思轉動急速,立時便知道有戲,忙道:“對啊,福伯的家就在山下的一間茅屋裡呢,那裡還有小白,我們經常去福伯家作客呢,這下剛剛聽張嘯說福伯在這裡,所以我們就來了。”
聽到張嘯,小道士的臉色更加的興奮,道:“原來張大哥你也認識啊?”
凌凡拍拍胸脯,笑道:“哈哈,那小子當然認識了,我們可以老相識呢。”說著,凌凡便勾起小道士有脖子把他拉到一旁,小聲地說道:“偷偷告訴你喲,這張嘯曾經還是我的手下敗將呢,嘿嘿。”
小道士臉上的表情更加的激動,他指著凌凡,驚道:“難……難道你就是張大哥口中經常提到的那個凌大衰!”
“呃……凌大衰?!”凌凡緊皺著眉頭,念著這個名字,冷冷地望著小道士道:“這是什麼意思?”
小道士忙道:“是這樣的,張大哥也是我們道觀的常客,他的參悟能力極強,而且極具智慧,是我們這些學道之人甚是敬佩的俗客,不過張大哥還經常提到你呢,他說你是世間第一衰人,所到之處無不發生命案,詭異至極,所以他就稱你為凌大衰,而且還說這世界除了師傅,無人可以搭救你呢。”
凌凡的臉色頓時變得異常的難看,緊緊地攥著拳頭,心裡暗罵張嘯:這個混蛋,竟然在別人面前這麼說我!
天瑜見誤會已解,收起眼芒中的厲色,道:“現在可以帶我們去見道長了吧?”
小道士心將掃帚丟到一旁,施禮道:“師傅的朋友自然可以,師傅之前也交待過,如果有一位姓凌的施主來找他的話,務必引他來見,兩位施主,這邊請。“說著小道士便在前面帶路,引領他們上前。
天瑜望著身旁一臉怨氣的凌凡,道:“喂,你還生氣呢,張嘯不過是開個玩笑,你就別生氣了。”
凌凡見天瑜這麼說,立時臉上的怨氣一掃而空,變得晴朗燦爛,笑道:“我有生氣嗎,沒有,我哪裡生氣了,這些不過是那個張嘯嫉妒的話,哈哈,我怎麼會生氣呢,絕對不會。”
天瑜皺了皺眉頭,無奈地輕嘆口氣,便跟著小道士向前面的青龍大殿走去。
凌凡來到香爐前,退下來,從旁邊的香袋裡抽出三根香,在爐火中點燃,而後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