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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凡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眼前出現的並不是天堂,也不是地獄,而是另一個白色的空間,不過卻是一個與眾不同的空間,只見整個空間的中心置放著一個黑色的東西,上面被寬大的黑色帆布所遮掩。
當凌凡看到眼前出現的東西時,心頭不自禁的一悸,他的腳步又再一次不聽使喚地走上前,在黑色的帆布前退下來。
他小心地捏住黑色帆布一角,然後猛的一下將整塊帆布給掀開,呼呼的撕空之聲響起,然後便是一個巨大的缽瓶出現在凌凡的面前,一個人形的缽瓶,然後便是一股濃濃的藥味。
缽瓶之中浸泡著一個人,一個奇怪的人,他將自己的頭埋在雙臂之中,整個身體都漂浮於藥水之中。
也不知是幻覺還是什麼,凌凡感覺到瓶中的怪人緩緩地抬起頭,一點點地抬起頭來。
可是,每當缽瓶中的人抬起一些的時候,凌凡的心就會悸動一下,最後當瓶中人的整張臉出現在他的眼前的時候,凌凡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來的,因為他在缽瓶中看到了自己,那個瓶中人竟然就是自己。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我會被裝進缽瓶中?!”凌凡撲在缽瓶的上面試圖將裡面的自己解救出來,可是卻發現缽瓶無比的牢固。
“快跑!快跑!”瓶中的凌凡突然睜開眼睛,朝著凌凡驚恐地喊道。
可是凌凡卻無法聽到,因為他只看瓶中的自己焦急地叫喊著,可是卻聽不到任何聲音,就在這個時候,凌凡突然感覺到異樣,只見他的腳下突然滲出水來,不,不是水,是散發著刺鼻藥味的福爾馬林液。
凌凡驚叫一聲,他想跑,可是卻發現他的身體四周不知何時已經罩起透明卻牢固無比的缽,他竟然也被裝進了缽瓶之中。
腳底的藥水已經上漲到凌凡的腰部,然而任憑他如何瘋狂地拍打、踢打缽瓶壁,牢固的缽壁還是一動不動,而此時,藥水已經漫到他的脖頸處,刺激的氣味已經激得他的鼻子快要爛掉一般,然後便是咕嚕一聲,藥水將凌凡的整個頭顱都漫了過去,然後便是那撕心的憋悶與難受,那是一種比死還要難受三分的感覺,然後他的意識便漸漸的喪失,接著他的頭便陷入雙臂之中,可是就在此時,他還沒有完全閉合的眼縫看見一個人影推開了白色空間的房門,而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他自己!
“不要!不要——!”凌凡被眼前的發生的一切駭得尖叫起來,他發現自己陷入了一個永遠都重複發生的動作之中,而這個白色的空間的名稱便是永不超生。
猛的一下,凌凡睜開了眼睛,然而第一個處於他眼前仍然是一片可怕的白色,在一陣心悸之後,天瑜那美麗而關切的秀臉出現在眼前,此時的天瑜再無平日的冷淡與漠然,而有的只是擔憂:“別動,你暈厥好長時間呢,現在感覺好些了嗎?”
當凌凡發覺是躺在雪白的病房的時候,才長長地舒了口氣,抬起的上身也再次倒在軟軟的床鋪之上,原來一切都只是一個夢,可是卻是如此令人震懼的一個夢我,方才夢境中的那一切直到現在還在令他感覺心悸。
“你在想什麼?”天瑜見凌凡的臉色有些不正常,問道。
凌凡從回想中醒過來,笑道:“沒事,只是剛才做了一個可怕的夢,對了,蕭雨和洪師兄呢?”說著,凌凡朝著四周巡視了一下。
不知為何,一聽到凌凡說起蕭雨的名字,天瑜便感覺自己的心一陣異樣的感覺,一種連她也難以解釋的奇異感覺。
“洪師兄回警部了,蕭雨去給你拿藥了,應該快回來了吧。”天瑜道。
正說話間,只聽病房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然後便見蕭雨推門跑了進來,當她看到凌凡醒來的時候也是異常的驚喜。
“你終於醒了呢,你可不知道,天瑜為了你的的一夜都沒有閤眼呢!”蕭雨一本正經地數典著凌凡。
“哦,我竟然暈睡了這麼長時間?!”凌凡驚道。
“可不是嘛,從昨天你暈倒之後到現在一天都過去了呢,天瑜也一夜沒睡陪著你呢。”蕭雨道。
“蕭雨姐,你真長舌,藥呢?”天瑜的臉瞬間紅了起來,立時轉移開話題。
蕭雨朝著天瑜吐了吐舌頭,笑道:“我要是不說,怎麼讓這個笨蛋知道天瑜的好呢,嘿嘿,藥在這呢。”說著,蕭雨從身後將幾盒藥拿了出來。
天瑜接過蕭雨遞來的藥,按照說明拿出幾粒,然後遞給凌凡,道:“吶,吃藥!”
凌凡瞧著天瑜那秀美的臉蛋上兩個黑色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