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白波搖頭苦笑:“這幫狗日的小日本,可真是難倒我們了。楊開,咱們也不能一直都在這兒蜷縮下去,總得有個權宜之策才行啊。”
“我的想法是,咱們在這兒待著,別出聲,或許過一段時間,小日本就會認為我們已經走了,從而放棄我們。”楊開道。
“說的倒是挺理所當然的,可現在最害怕的,就是小日本他孃的那幫畜生根本不按常理出牌啊,要是小日本真的攻來的話,咱們這次就算不想完蛋,也得完蛋了。”白波的表情有些絕望:“他們都是一幫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傢伙,說不定他們看我們沒動靜,他們不會認為我們走了,而是認為我們設下了埋伏呢,萬一給我們的山壁丟一個炸彈,咱們這次指不定就會被五馬分屍了。”
白波這麼一說,眾人的心也寒了一下,連白波都說出了這麼絕望的話,看來這場景真的是不容樂觀。
“白隊長,事情沒有個絕對,我們不能揣摩小日本的心思,誰也說不準小日本究竟會幹啥,所以我想,我們暫時先看著眼前形勢,我就不相信了,小日本還能在這兒等上十天半個月。要知道他們可都是有任務的啊。”
“算了算了,你們倆先商量商量吧,商量妥了,就告訴咱,咱們也好知道該咋行動不是。”張鶴生有些不耐煩的說了一句,然後身子朝著旁邊倒了一下,準備休息。
楊開卻是一把拉住了張鶴生:“張道長,不能睡,在這種環境下睡覺,那是找死。說不定眼睛一閉上,這輩子就醒不過來了。”
張鶴生慘淡笑笑:“哎,我這身子骨,是越來越不中用了,今天白天都累慘了,晚上要是再不睡會兒,恐怕得活生生累死了。”
“張道長,要不我給您老講個笑話吧。”九筒看張鶴生真的是累的不成樣子了,連眼皮都有些睜不開,便是湊到張鶴生身邊,小聲講到。
“好吧,你講吧,我聽著。”張鶴生扭頭拍了拍九筒的肩膀,然後笑了笑。
“從前啊,有個人拉不出大便就去看醫生,那醫生就問了,說你是啥毛病?那人就說我是吃什麼拉什麼啊,前天吃黃瓜,第二天就得拉出黃瓜,前一天吃西瓜,第二天就可能拉出大便,醫生您給說說我該咋辦,才能正常啊。”
九筒這麼一說,立刻得到眾人的反對:“你這臭小子就不能說個乾淨點的笑話?多噁心啊。”
九筒卻嘿嘿笑笑:“我九筒這肚子裡面就沒有乾淨的笑話,也就這些髒笑話裝了一肚子,你們要不要聽?”
趙勇德卻是被這個笑話給吸引住了,好奇的問道:“你倒是說說看,那醫生說到底該咋辦?”
“那醫生就說,要想拉大便,的確是個難事兒,我就怕你不配合啊。”
“醫生,您儘管說,別管是啥藥,我都不會介意的。”那病人說。
“要治好你這病,很簡單,您應該吃點屎,才可能拉出屎來。”
嘔!
趙勇德聽完,扭頭便是抱著一塊大石頭狂吐起來,膽汁兒都吐出來了。
“你說的什麼屁話,也不嫌惡心?”張鶴生也是被這個笑話給噁心到了,狠狠的瞪了一眼九筒。
九筒嘿嘿笑了笑:“那我肚子裡也沒有乾淨的笑話,你們誰肚子裡有個乾淨的笑話,給咱說說,咱哥幾個也聽聽。”
“那我就勉為其難吧。”張鶴生笑著說道:“我倒是聽過一個挺文雅的笑話,給你們講講。”
有一個日本人,中國人和美國人在一塊喝酒,喝著喝著,幾個人就開始吹牛逼了。
美國人就說了,美國的酒,只要喝一口就會記一輩子。小日本就說,日本的酒,只要喝一口,連下輩子都會惦記著。
而中國人卻是破開了一瓶二鍋頭笑了笑:“我這酒,喝了能漲膽,天不怕地不怕。”
小日本就使壞了:“你空口說無憑,你得給咱們證明證明才成。”
中國人猶豫了一下,然後捉來了一隻老鼠,給那隻老鼠灌了一小杯的二鍋頭。
喝完了酒之後,那隻老鼠便是雙眼發直,目光兇狠的盯著小日本,從地上撿了一塊磚頭,罵罵咧咧道:“狗日的小日本,你他媽有種再給老子灌酒。”
噗嗤。
白波一個沒忍住,笑出聲來:“我說張道長,您老也沒個正形,幹嘛跟九筒一般見識。”
張鶴生笑笑:“這不是漲漲精神嗎?哎喲嘿,你說這還真是管用,外面天亮了。”
眾人忙扭頭朝外面看了一眼,果然發現天色有些放亮了,溫度也開始有些回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