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完了之後,便是匆忙走了上來。楊開發現這個傢伙的後背上,竟是揹著一個琴盒。在琴盒的裡邊,不知裝著什麼東西。不過想必那玩意兒肯定不簡單,要不這傢伙也不會如此的囂張。
“狗日的。”楊開憤憤咒罵了一句,看著叫囂的日本陰陽師,擦了一下嘴角的血絲:“讓老子教訓教訓他。”
而白波則是主動迎上去,在他的肩膀拍了拍:“行了,楊開,你歇會兒吧,這混蛋玩意兒,交給我。”
說著便是站出去,手上多了張鶴生的草雉劍。看著反射著森光的草雉劍,陰陽師根本不把這放在眼裡,狠狠瞪了一眼白波:“少他娘在我面前張牙舞爪,看老子今兒個怎麼收拾你。”
當然,這是張寒山給眾人翻譯過來的。
瘦高個陰陽師直接從身上解下了琴盒,然後扛在後背上,牛逼哄哄的走了上去,兩隻驢眼瞪得老大,接著從琴盒裡邊,抓出了一把古色聲響的琴。
看到這架勢,張鶴生倒吸了一口涼氣,因為這把琴盒他認識,上面寫著兩個字兒,六指琴魔。
那是標準的中國繁體字。看到這四個字兒,張鶴生的眼珠子都瞪出來了,差點沒身體一軟,直接趴在地上。只見他聲音顫抖,一字一頓的道:“竟然……竟是六指琴魔……沒想到他們竟是將中國的六指琴魔,擒到了日本做式神……嘶!”
他倒吸一口涼氣,差點沒把臉憋成綠色。
“不好,不好!”楊開的聲音,同樣顫抖的厲害。雖說並不知這六指琴魔的典故,不過以前也聽說過這四個字兒,那可是人人聞之色變的主兒啊。單單這個名兒,就足以讓人害怕驚慌了,再加上此刻這個名兒出現在這樣一個地方,他的心裡怎麼能好受?
連那白波,也是沒想到這次會和一箇中國的式神較量,抓著草雉劍的手,竟是有些顫抖了起來:“楊開……楊開,現在反悔行不行?這玩意兒他孃的不好對付啊!”
趙勇德則是幸災樂禍的看著白波:“哈哈,白隊長,這次您就別推脫了,您這次就得拿大頂,硬著頭皮上了。”
白波狠狠瞪了一眼趙勇德:“你他孃的能不能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