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什麼長生不老,而是能不能順利走出去,能不能順利阻擊了日本人,就算他們把屍體誇得像朵花一樣,楊開等人也不會動心。他現在唯一參考的標準,就是石胎能不能把它們帶出去。
楊開看了一眼白波,徵詢他的意見。
“恩,我覺得撬開石壁,找到石胎,或許就能發現通到外面的路了呢?再說了,那裡面也不一定是石胎,哪有這麼邪乎的事兒?這些只出現在老一輩的閒聊中。”
說的的確有道理,所以楊開在思索片刻之後,便是點了點頭:“行,開始行動,我就不信咱們不能在這兒找打一個出口。”
九筒陳天頂等人也摩拳擦掌,躍躍欲試,在楊開指定的一個區域,開始咔嚓咔嚓的對石頭揮砍。
狗娃也是興奮無比,手中的匕首對著山壁便是一連串的揮砍。可是,那石壁實在是忒堅硬,他們咬著牙,也才把這石壁給砍出了一個小小的紋絡而已,想要挖開一條裂縫,那簡直就是開玩笑。
九筒抹了一把額頭上的熱汗,吐了一口氣,苦澀的笑道:“不行不行,這石頭忒他孃的堅硬,咱們根本就沒辦法砍動,我說老怪,這主意不是你出的嗎?您來試試看。”
講完之後,便是看了一眼老怪。
老怪見他們並未將石壁給砍斷,當下也是滿臉失望,九筒這麼一說,他也想試試石壁的堅硬程度,便接過了九筒遞過來的匕首,對著石壁便是一頓瘋狂的砍。
叮叮叮,叮叮叮。一連串金屬碰撞的聲音在耳畔響起,那石壁竟然比金屬還要堅硬。幾分鐘之後,老怪的體力終於透支,哐噹一聲,仰躺在地上:“狗日的石胎,有種走出來和你爺爺單挑。”
“瞅瞅你那老胳膊老腿兒。”石頭瞪了一眼老怪:“就你這臭老頭事兒多。”
“那,咱幹不過這石頭,該咋辦?”九筒的臉色有些急躁的問道。
“稍安勿躁。”趙勇德半帶諷刺的講到。
“小心火燭。”獨眼龍冷冷的插了一句嘴。
“嘿嘿,嘿嘿。”潘子被這倆人默契的冷嘲熱諷給逗樂了,嘿嘿笑了起來:“兩位好雅興啊。還吟詩作對起來了。”
“我說潘子,你有啥絕活沒有,能不能把這石壁給鑿出一條縫來。”趙勇德看著潘子問道。
潘子搖搖頭:“雖然我沒啥大本事,而且連盜墓都算是業餘的,可是有一樣東西,可以把我們送出去。”
一邊說著,一邊掀開自己的衣服,然後眾人看到捆在潘子身上的一圈雷管。
“哎喲我草,潘子你這沒良心的,一路上竟然帶著雷管……你是不放心哥幾個,擔心哥幾個把你給分了所以要用這來自保是不是?”趙勇德看見這雷管,就是跳起來一通臭罵。
而潘子則是一臉無辜的對趙勇德說:“趙大哥,您這可就冤枉我了啊。這發丘掘冢的,又幾個不在深山帶著炸藥雷管什麼的,來幫忙打通一下人力無法拓展的關節?我的意思是,咱們可以用雷管把這玩意兒給炸了。”
“呸呸呸,你這臭小子屁可真多,臭死了。”石頭也是一臉駭然:“潘子啊,我可真是服死你了,真不知你這是真傻還是假傻,你這雷管戴在身上,二十四小時都可能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你竟然還能幹得出來?真是牛逼啊。”
“這有啥。”潘子滿不在乎道:“當初俺一個人在火場裡陪著一大堆炸藥睡了一個晚上,都沒啥事兒,我這命硬,閻王他老人家根本就不收咱。”
“行了行了,趕緊把那雷管給解下來吧。”石頭擺擺手:“這兒烤著火呢,你的雷管要是被烤熟了,咱們也得跟著變成烤肉。”
潘子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笑,然後將身上的雷管給解了下來,放在地上。
“不能用雷管炸,要是把這石室給炸了的話,掉下來的石頭足夠把咱們給埋了,到時候單單四處波動的空氣,便足以把我們給撕成碎片。”楊開心有餘悸的講到。
潘子全身顫抖了一下,他說的的確沒錯,雷管在封閉的空間內爆炸,那就相當於在炸彈的外面包裹上了另外一層炸彈,威力會提升兩倍之多,而他們則相當於在炸彈中間,不被撕成碎片才奇怪呢。
“恩?這是……?”就在眾人急的焦頭爛額,聽著裡面時不時傳來的嬰兒哭聲的時候,張鶴生卻忽然滿臉疑惑,站在不遠處指著面前的石頭,倒吸一口涼氣。
聽張鶴生這麼一說,眾人頓時愣了一下,忙看看張鶴生,卻發現張鶴生兩眼發直,直勾勾的盯著牆壁看。
他們也順著張鶴生的視線望過去,最後竟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