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他給我的一封回信,至今仍被我當做最珍貴的禮物,放在書桌的玻璃板下。如果不是十年前聽說他投靠了日本關東軍,我甚至會永遠將工藤智久當做偶像來對待。”華伯濤淡淡的說道:“工藤智久是一個科學狂人,也是一個科學怪才,你覺得連這樣一個人,都感覺到棘手的問題,我有能力去解決嗎?”
“可是,華教授,你沒去試,怎麼知道自己不可以呢?”楊開說道。
“走一步算一步吧!”華伯濤搖了搖手,垂頭喪氣的說道。
楊開能感覺到,華伯濤似乎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
“那我們現在是休息一段時間,還是繼續沿著來路退回去?”楊開想了想,說道。
從礦井到電力機車,有很長的一段距離,即使那頭怪物再厲害,再能進化,也不可能一眨眼的功夫就出現在大家的面前。
所以此刻的眾人,相對來說還是很安全的。
“休息一下吧。”華伯濤說道:“我老了,腿腳不好,剛才跑了十來分鐘,這兩邊的胯子骨啊,鑽了心般的疼痛。”
說完,他指了指自己的腰,然後坐回到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起了粗氣。
看到這一幕,楊開的心裡也不是個滋味。讓這樣一位年近花甲的老人家,跟著小組跑東跑西,的確有點殘忍。
“華教授,要不要讓劉醫生給你看看?”楊開忽然靈機一動,想起了劉雨薇的存在。
沒想到華伯濤卻是搖了搖頭。
“楊開啊,多謝你的好意。”華伯濤說道:“先前小丫頭就給我看過了,沒轍。幾十年工作落下來的老毛病,不是打一針,做一個按摩就能治好的。”
“憑誰問,廉頗老矣,尚能飯否?”華伯濤的聲音滿是蒼涼。
華伯濤都這樣說了,楊開也不好多說什麼,只能暗自嘆了口氣,抱著卡賓槍坐在了華伯濤的身邊。
小組是要短暫的休整一下了,起碼都討論出個策略來。
不然的話一旦被那頭怪物追上,後果不堪設想。
想到這,他掏出插在上衣兜的鋼筆,在手掌上寫寫畫畫。
“趙勇德,你站在電力機車的左邊。衝鋒槍壓好子彈,把能用的備用彈夾全部插在皮帶上。”楊開命令道。
“好!”趙勇德傻笑著點點頭,按照吩咐去做了。
“獨眼龍,你把狙擊步槍裡的子彈卸掉,全部換上達姆彈,從現在起,一刻不停的給我盯著前面的拐角,發現狀況,可以直接開槍!”
“是!”獨眼龍回了個軍禮,咔嚓一聲拉回槍膛,摘下了彈夾,然後便朝著行李箱走去。
“九筒,散彈槍給我端好了,隨時聽我指揮。”楊開說道。
“行,行。”九筒一手按著酒精棉說道,看來他門牙上流的血還真不少,到現在都沒停。
“石頭,你去行李箱,安裝一下反坦克火箭筒吧!”楊開猶豫了一陣,才開口。
“唔……指戰員,要動大傢伙了?”石頭還沒說話呢,九筒就激動地不成樣子了。
“防患於未然。”楊開深吸了一口氣。
說完,他撩開上衣,將腰上的彈夾一個個的拔了出來,清點起了裡面的子彈。除了在對付休息室裡的日本士兵時,消耗了一些子彈以外,他的存貨還是挺充裕的。
普通子彈和鉛頭達姆彈,各有三個彈夾。這六個彈夾節省著用,也夠他打好一陣子的了。
之所以將小組如此安排,楊開也有自己的打算。
獨眼龍擔當的是哨兵的職務。也就是說,第一時間發現目標後,立刻通知給大家,然後果斷開槍,讓對方的動作緩上一緩,給其他人爭取反應時間。
趙勇德擔當的是支援兵的職務。他的作用在於繼獨眼龍之後,組成第二道火力網。
九筒的散彈槍近距離火力驚人,所以放在後面,萬一獨眼龍和趙勇德扛不住怪物的攻擊,讓它貼近了,這時候,散彈槍發威的機會就來了。
石頭的火箭筒,是楊開安排的最後一張底牌。畢竟,戰爭存在著諸多的變數,只要是該打的時候,楊開絕不會吝嗇彈藥,即使火箭筒的彈藥量只有三發,他也會毫不姑息的打完為止。
再三權衡,感覺到自己的佈置沒有什麼漏洞之後,楊開這才鬆了口氣,壓在肩膀上的擔子頓覺輕了一些。
“楊開,我能提個建議嗎?”就在楊開壓滿最後一個彈夾之後,閉目養神的華伯濤開了口。
聽了他的話,楊開驚訝的轉過頭來:“華教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