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翻譯官則嚇傻了,連口水從不自覺張開的嘴巴中流出來都沒有察覺到。
好半天的時間,翻譯官才終於開口講話了:“石溪君,我們會永遠記住田明君為日不落帝國所做的一切的。”
“嗨!”石溪一郎點頭講到。
“你們,為什麼不對田明君行禮?”忽然,石溪一郎將目光轉移到楊開等人的身上。
按照日軍的禮儀,長官死了之後,同級別的軍官以及下屬士兵都要對長官行禮的。這是最起碼的常識,楊開等人的異議,立刻引起了石溪一郎的憤怒。
他狠狠的瞪了一眼田明君,憤怒的罵了一句:“連自己的軍友都害,真是畜生不如。”說著,楊開摘下了腦袋上的帽子,將抗在手中的鋼槍對準了石溪一郎。
“呸你奶奶的,你以為老子是好欺負的,我草,讓老子給這禽獸不如的傢伙行軍禮?你殺了我吧。”趙勇德拽掉了腦袋上的日軍鋼盔,罵罵咧咧的叫嚷著,同時將鋼槍橫起來,對著石溪一郎:“你這個狗日的小日本,就算死一千次一萬次,也不能寬恕你的罪行。”
“石溪一郎,你也有今天?”九筒也是和眾人紛紛丟掉了腦袋上的鋼盔,冷哼一句。
“你們……是支那豬?”石溪一郎目瞪口呆的瞪著幾個人。
“哼,我們當然是……嘿,我草你姥姥的,我是你中國老爺,你們這群愚蠢的日本豬。”石頭冷嘲熱諷的罵了一句,將鋼槍對準了田明君的腦殼,故意學著槍聲的響聲,喊了一聲,嚇得石溪一郎渾身顫抖了一下。
“束手就擒吧。”楊開冷哼一聲,偉岸的身材顯得正義感十足。
“束手就擒?你以為你們能困的住我?”石溪一郎的語氣忽然變得充滿嘲諷:“別做夢了,你們這群愚蠢的傢伙,以為這樣我就會怕了你們了?哼,這麼秘密的實驗基地,我不會派兵保護?”
說完之後,石溪一郎拍了拍手掌。啪啪的聲音在偌大的大廳裡面來回的迴盪,每一個迴音都在眾人的心裡掀起陣陣漣漪。
嘩啦啦,嘩啦啦!
一陣兵器碰撞的聲音忽然充斥整個大廳,在二樓的走廊,忽然出現了數以百計的鋼槍槍筒,以及一頂頂嶄新的頭盔。
隨著二樓走廊將整個大廳圍繞成一圈的鋼槍槍筒,統統將目標對準了楊開等人,即便幾人有飛鳥的速度,恐怕也逃不掉被射成篩子的厄運。
“埋伏?”楊開冷冷的嘲諷一句。
“你們中國有句古話,叫兵不厭詐,我這……”
“呸,娘希匹的,狗屁兵不厭詐。”九筒狠狠的吐了一口吐沫,氣急敗壞的掃視了一圈周圍計程車兵,罵道:“麻痺的,今天就算是死,也得拉著你小子陪葬。”
石溪一郎無所謂的搖搖頭:“只要你們敢拉下保險栓,立刻會被飛彈射的滿身窟窿眼,如果不相信的話,可以試試看。”
“老子我先把你射成煤球再說。”衝動的趙勇德立刻舉起槍,對著石溪一郎就要開槍。
“趙勇德,冷靜。”楊開知道,若是此刻和他們來贏得的話,他們便是石溪一郎的對手,當務之急便是想一個理智的應對之策,而不是靠著莽撞亂闖亂撞。
被楊開這麼一拉,趙勇德也終於意識到自己行為的極端,只好一臉憤怒的瞪了一眼石溪一郎。
“和蠱王一樣臣服於我們,我們會給你們榮華富貴,金錢美女,總之,你們要什麼,我們大日本帝國都會給你們什麼。絕對不會虧待你們這幫中國友人的。你知道我們的政策,建造大東亞共榮圈,需要我們的共同努力,是我們共同的目標。”
“草,別在那爺爺面前扯狗屁大東亞共榮圈。”陳天頂也忍不住憤怒了:“狗日的小日本,把咱老祖宗的墓都給扒了,那些古董的金錢價值先不說,單單上面記載的關於中國的歷史資訊,就是用金錢買不到了的,狗日的,爺爺今天我不把你小子射成窟窿眼,爺爺我就不姓陳,我就不是陳家的人。”
陳天頂大吼一句,眼圈都紅了,身體因為激動而劇烈顫抖著,看來他是真的怒了。
看來他對中國的古董是情有獨鍾啊。
楊開無奈的砸咂舌,看了一眼臉憋得通紅的陳天頂,一臉無奈的鬆了口氣。
這陳老闆,脾氣還是那麼臭。
“行了,廢話我也不多說了,我就直接把我們此行的目的告訴你吧。”楊開沒有多和他廢話。
“是不是為了你們傳說中的龍?哈哈,你們的圖騰被我們活捉,這也是證明你們東亞病夫的一個方面吧,連你們的圖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