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讓他備受煎熬。
迅速,強大,等價交換。
這便是八門遁甲的優勢,也是它的劣勢。
“就算你破了我的詛咒術,我也必須要殺死你。”蒙面人心有不甘的說道:“崗村,用第二個術。”
“小寧子,你確定?”聽了蒙面人的話,黑衣人面色一變。
“那樣的話,我們也會……”
“你以為以師父的秉性,我們殺不了這個人,回去之後,他還會放過我們嗎?”蒙面人悽然的笑道。
“師父說,按照日本國的規矩,師門的男女是不可以結婚的,但只要我們殺死眼前這個人,他就可以達成我倆的心願。本以為一切都很順利,沒想到最後還是失敗了……”一滴眼淚,順著她嬌豔的臉上滴落下來。
看來,這兩個人所要使用的是一種同歸於盡的陰陽術。而她們不惜一切代價都要殺死張鶴生的初衷,竟然只是為了師父對他們結婚的點頭。
沒想到,關穀神奇這個妖僧比以前更加狡猾了,算計來,算計去,最後連自己的得意弟子也算計了進去,甚至不惜以兩個人的男女之事相要挾,可謂陰險歹毒。而說到底,也就是為了消耗掉張鶴生的戰鬥力。
“地縛靈之術!”蒙面人大叫一聲,雙手同時按在了積水裡,與此同時,她臉上的經文刺青開始慢慢褪下,爛泥一般的墜落到了水裡,露出了一張如花似玉的臉。掉在水裡的黑色經文如同長了眼睛的毒蛇,啾啾的朝著張鶴生的腳下游去。她是要做最後一搏,乘著張鶴生接觸自己武士刀上的那道咒文還未失效,將自己事先準備好的所有封印,乃至自己身上的封印,盡數打過去,讓張鶴生吃不了兜著走。
而關穀神奇所在的安樂寺僧侶,面部都有黑色刺青,這種刺青紋身是一種封印,也是他們生命的象徵。
見自己心愛的人已萌死志,黑衣人咬了咬牙,也跟著雙手按在地面,將自己身上的封印鍍到了積水裡。
剎那間,來自兩個方向的不同黑色咒文,便如翻滾的波濤一般,襲向了張鶴生。
然而此時的張鶴生被八門遁甲的反噬拖累,連走一步都艱難萬分,又哪裡可以閃避的開?
眼看那些漂浮在水面上的黑色咒文越來越近,站在張鶴生前方的黑衣胖子突然眯了眯眼,從眼角之中露出了一絲寒光。
“放肆!”一聲咆哮般的吼叫從黑衣胖子的嘴裡爆出,黃鐘大呂一般的在隧道里激出了接二連三的迴音。
這聲音肅穆,威嚴,充滿著睥睨之氣。和黑衣胖子的臉面身材很不相稱,但偏偏,這聲音真就是從他口中發出的。
怒喝之中,黑衣胖子右手一揮,水面上頓時升起了一團慘白色的火焰,火焰中跳躍著無數骷髏的頭像,剎那間就將所有黑色咒文燃燒殆盡。而黑衣胖子那揮舞的右手,也像是套著一隻無形的大手一般,將十多米外的蒙面人,黑衣人全部拍在了牆壁上。
“咔嚓……”牆壁上裂出了一道道蜘蛛網般的痕跡,兩個日本人撞擊的地方,整個牆面都凹了下去,無數被擊碎的水泥塊嘩啦嘩啦的落了下來,看得令人觸目驚心。
“我不說話,並不代表我沒脾氣!”看到自己的傑作,黑衣胖子罵道。
看到這一幕,旁邊的白衣瘦子乾笑了一聲,回過頭來對張鶴生說道:“看見了吧,雖然隔了十年未見了,你這胖哥哥,還是老虎的尾巴碰不得。”
第二九一章 血腥大壩(39)
看到這一幕,旁邊的白衣瘦子乾笑了一聲,回過頭來對張鶴生說道:“看見了吧,雖然隔了十年未見了,你這胖哥哥,還是老虎的尾巴碰不得。”
張鶴生報之一笑,顯然對黑衣胖子和白衣瘦子的性格,都頗為了解。
凹下去的牆壁上,兩個人日本人渾身的骨節都已變形,嘴角微微的抽搐,偶爾吐出一大團粘稠狀的物體,黑紅色的,裡面還混雜著內臟的碎片。顯然,黑衣胖子蘊含著無窮怒火的雷霆一擊,不但將他們的骨骼全部打碎,連胸腔裡的內臟都不能倖免。
牆壁凹陷的很深,兩個人被死死的卡在了水泥縫隙裡,掙脫不開。不過即便如此,右邊的那個黑衣男人還是艱難的伸出血肉模糊的手,想要去牽住旁邊女人的手。
蒙面女人好像明白了男人的意思,驚訝之餘,那雙空洞的眼神中立馬露出了一絲喜悅和幸福,而已經死灰般的面孔也奇蹟般的露出了兩抹羞澀的腮紅。
呻吟了一聲之後,她也用盡自己最後的力量,將手伸了出去。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只有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