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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著這層模模糊糊的紅色看了良久,才在嘴角掛上了一層淡淡的微笑,然後轉身離開了。
而眾人,卻對這層淡淡的紅暈,沒有注意到!
可是,厄運卻並沒有因為他們這樣離開。
因為在他們直線前行了良久之後,才發現林立在前方的一棟建築。
紅色和青色的輪廓很是明顯,和他們之前經歷的那座廟宇。幾乎是一模一樣。
楊開卻並沒有之前那般的緊張惶恐,反倒是鎮定自若的走上去,帶著隊伍繼續前行!
眾人看楊開自信滿滿的表情,雖說內心好奇,他到底是有什麼對付之策。可是既然楊開不告訴他們,肯定有他的安排,眾人也不便於多問,只能順從的跟在楊開身後繼續前行。
很快,在楊開的帶領下,眾人再次走到了那座青色和紅色勾勒出來的廟宇的形狀。
可是,當他們在靠近了之後,才真真切切的察覺到,原本籠罩在外圍的那一層淡淡的朦朧紅,卻在他們靠近了之後,逐漸的消失不見了,而原本的青灰色,則是越來越明顯。
悽慘,冷戰,寒冷,所有陰森恐懼的詞語,都在此刻一股腦的湧現出來,讓他們一個個的去品味,感受!
這裡,哪裡是什麼廟宇,簡直就好像是一座墳墓。
嗚嗚嗚,嗚嗚嗚!
同前一次經過廟宇一般,懸掛在廟宇上方的青灰色燈籠,在一陣陰風的吹拂下,發出了這樣的聲音。
廟宇的破敗氣息,以及從裡面瀰漫出來的一股腐臭味道,也鑽入了眾人的鼻孔,不少人都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經過這一路的勞苦奔波,華伯濤教授終於有些忍不住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大口喘著粗氣。
陳天頂之前的狂躁頹廢情緒,在路上稍微收斂一點之後,在見到廟宇的時候,竟然重新膨脹了起來,他似乎有發狂的跡象,不過九筒和獨眼龍兩個人攙扶著他,哦,不,應該說是按著他,他並沒有瘋狂的大喊大叫或者是衝進去。
“咱們今天,就在這裡過夜。”楊開衝身後的人淡淡的笑了笑,然後第一個鑽進了廟宇裡面。
“恩?”看到楊開鑽進去,九筒使勁的皺了皺眉頭:“難道……指戰員也瘋了?”
張鶴生看到眾人都有些遲疑,也淡淡的笑了笑,彎腰俯身,從那扇低矮的門,鑽入了廟宇裡面。
“指戰員這是搞什麼?”九筒和獨眼龍兩人面面相覷:“難道……他也瘋掉了?”
“還是進去吧,看指戰員那臉上的笑容,好像已經勝利在握的模樣,咱們得跟著上頭走才行。”
一邊說著,一邊加緊兩步走了上去。儘管有些適應不了從裡面散發出來的汙濁氣息,不過,他還是硬著頭皮鑽了進去。
低矮,陰暗,潮溼,破陋,寒冷……
但凡各種形容屋子簡陋的詞語,在這一刻都能用得上!
這哪裡是什麼廟宇,簡直就是一個簡單的小帳篷。
哦,不,甚至連他們隨身攜帶的帳篷,都比這個小廟宇豪華幾倍十幾倍。
楊開和張鶴生兩個人坐在一塊,並沒有任何的不適和緊張,此刻他們正慢慢的將行李給整理在一塊,然後從行李裡面掏出了乾糧袋,正準備給進來的人分食乾糧。
他簡單的觀察了一下廟宇內部,斷壁殘垣,弱不禁風,到處都是破敗的洞,風聲從洞口吹進來,發出好像女人哭泣一般的悲涼聲音。
頭頂是用簡單的茅草鋪就的,不少的稻草都從上面耷拉下來了,像是頭頂上有一個個女人的腦袋,從上面垂下來頭髮一般。
房間內只有一張簡陋的泥床,上面髒兮兮的。只能勉強坐三個人。
不過石頭可沒閒工夫和他們擠在一塊,而是在一個看起來不是很破敗的角落坐下來,將行李放下了,然後看著人一個個的走進來,觀察他們那副嫌棄的表情。
“大家都找個地方休息下吧,吃定乾糧,好好補充一下體力。”楊開看到華伯濤教授走進來,急忙讓開了個座位,讓華伯濤教授躺在了泥床上。上面已經被簡單的鋪就了一層幹稻草。
華伯濤教授若是倒下了,他們的行程也會受到很大的阻礙。他在特種部隊的時候,便聽說過著名的木桶理論。
木桶裡面能盛多少水,是取決於最短的那根木頭的。
同樣,隊伍的行進速度,是取決於速度最慢的那個人的。
他給每個人都分發了一些乾糧之後,又喝了一些水之後,眾人之前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