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楊開大叫一聲,立刻回頭看,卻發現原本躺著巴圖魯的地方,此刻只留下了一大灘的血泊,他本人早就不見了蹤影。
“哎呀,真是糊塗。”楊開破口叫罵了一聲,然後從地上抓起了一把瑞士軍刀便追入了柴房中。
巴圖魯剛才說過,說他對皮囊的疼痛感覺沒有反應,那麼開槍打傷他,應該也不會影響他的行動的吧。
自己怎麼這麼糊塗,把這點給忽略了?
他一邊自責一邊狂跑入柴房中,巴圖魯將卡賓槍丟在了原地,此刻他手中應該沒有武器吧。畢竟自己是特種兵部隊的隊長,對付他應該不成問題。
可是,當他進入柴房中,才發現了事情的詭異,房間內空蕩蕩的,哪有巴圖魯的身影,只有剛才被他們打破的罈子,從裡面流出來的屍水以及屍體。
巴圖魯,好像原地蒸發了一樣,不見了蹤影。
“奇怪了,人呢。”楊開焦躁的罵了一句,然後回頭看了一眼攻上來的人群。
待會兒他們問自己,巴圖魯去哪了,該怎麼回答?
說他原地消失了?
“巴圖魯呢?”果然,張鶴生邁動著虎虎生風的步伐走了進來,進來的第一句話便是暴喝一聲:“巴圖魯去哪了。”
“不見了。”楊開苦笑著聳了聳肩:“剛才我進來的時候,他便已經不見了。”
“不見了?”陳天頂質疑了一句:“難不成那傢伙還會隱身不成?”一邊說著一邊扛起卡賓槍,對著四周便是一番狂射。
噠噠噠,噠噠噠!
機槍震耳欲聾的聲音不絕於耳,他感覺自己的耳朵都快被震聾了,不過幸運的是,機槍的聲音很快的便停住了。
經過卡賓槍的一番掃射,房間幾乎都快要被掀翻了,柴房木頭材質的牆壁上被機槍射出來了一個個的窟窿,煤油燈的燈光順著這些窟窿透射了出去,在地面上投下了一個個的光點。
而房間內的所有東西也都被子彈強大的威力所摧毀,剩餘的幾個罈子也都被卡賓槍的子彈射成了碎片,那對乾柴也崩裂了起來,散落了一地。
九筒有些愛暱的走到一個破碎的罈子跟前,撿起了一個破碎的殘片,拿在手中仔細的觀察了良久,才幽默的講了一句:“哎,本來這個罈子應該屬於我的。”
是啊,如果不是因為他們及時發現了粥中有毒的話,恐怕現在他們也變成了和守林人一樣的恐怖模樣,身體長出來怪異的玩意兒,然後被裝在盛滿了屍水的罈子裡面。
“大家快搜。若是沒猜錯的話,這個地方應該會有地洞。而他,就是從地洞逃出去的。”
眾人一邊說著,一邊拿起一根木柴不斷的對著地板敲敲打打。
可是,整個房間都敲得差不多了,依舊沒有找到洞口的所在。
眾人都聚在了一塊,準備上商議下一步動作的時候,他們渴望聽到但卻久違的篤篤聲音終於傳來。
那個聲音表明,地下是空心的。
眾人的目光皆循著目光望過去,發現是楊開在一個角落裡不斷對著堆砌著木頭的火爐敲敲打打。
而篤篤篤空心的聲音,則是從火爐裡面傳出來的。
“在這下面。”楊開聽了一會兒之後,立刻判斷下面是空心的,命令眾人一塊把火爐掀開。
火爐裡面連一點燃燒的灰燼都沒有,看得出來,這隻火爐的真正作用並不是燒火,而是用來掩飾什麼東西的。
當眾人三腳兩腳將那隻大火爐挪開之後,果然看到下面的木板上,有一道裂縫,看上去就好像是一扇從地面能拉開的木門。
他小心翼翼的伸手上去,然後將木頭門給拉開了。
在木頭門被拉開的時候,眾人分明聽到了從裡面傳來一陣毛骨悚然吱吱呀呀的聲音,聽聲音,就好像是有什麼巨大的怪物吞噬著人類的骨頭。
他們將木板的門徹底的掀開之後,才發現,木板下面是一個黑乎乎的洞穴。裡面黑漆漆一片,根本看不到下面的情景。
“把強光手電筒給我。”楊開轉身對負責掌管行李軍資的獨眼龍講道。
獨眼龍將腰上的手電遞給了楊開。
他拿起手電往下面照了一下。
深不見底的一個洞,好像是農村打的粗井。
“這個洞是幹嘛的?”楊開提出了自己的質疑:“若是用來逃命的話,那麼洞穴應該是朝著兩邊的方向蔓延的才對啊,可是為什麼竟然是朝著下面走的呢?”
“是啊!”陳天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