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合技術公司雖然主動融入澳洲,對堪培拉也很客氣,但那邊仍不會小覷威州的力量。總的來說,兩邊的相處還算融洽,澳洲本土勢力尊重威州的地位,沒有在國會上發難。當然雞毛蒜皮的事總是有的,不是每個人都能剋制不抽風。
在大形勢下,安全委員會下屬的五家安保機構面臨的形勢大為好轉。跟張凱在情報領域和管理方面的水平相比,李莊這個前主任是個小學生,他純粹依賴窮舉法和暴力來擺平敵人。
新主任上任三個月,沒怎麼點火,就已經把威州的安保體系管理得井井有條,各方面都不耽誤。李莊想不出張凱這傢伙還能有什麼要事跟自己說,安全委員會現在是九十九人聯席會議直管的機構。
“啊,你偷我的紅酒喝,太過分了,”計算機專家琢磨完沒發現他能有什麼要事,一不小心發現了在邊上藏好的酒瓶,有些氣急敗壞。
“唉,你又不怎麼喝酒,我過來幫你,”張凱嘆了口氣。
麗莎在邊上捂著嘴笑,她和母親索菲亞只喝葡萄酒,大面喝酒少,而且以白酒為主,每次安德列夫過來兩人都能喝得興高采烈。GSAA酒類研究所的特製品從年前留到現在,一直襬在李莊家的酒櫃裡,沒想到這次遭了毒手。
“算了,不跟你計較,你不用急著喝,喝不完可以帶走;你不會專程過來偷酒喝吧?”計算及專家無奈地搖搖頭。張凱自己的兩瓶老早就被他自己喝完,以前來的時候還稱讚過李莊家的酒櫃很養眼。
“真的有事,而且還比較大,有些案子有結果,蹭飯只是順路,不是專門過來喝酒的,你話怎麼說得這麼難聽,吃完飯我再跟你說,”張凱準備吊胃口。
“好,我餓了,先吃飯再說,”計算機專家立刻應道,絲毫不顧心理學專家臉上露出的失望。
李莊吃飯速度中等,張凱吃飯慢,晚餐結束時,兩人的進度相同。外面在下雨,不能散步,兩人便進書房聊。
“說吧,哪些事有結果?我好長時間沒看檔案。”
“拉格蘭奇爆炸案有線索,跟陶侃有關,唉,我沒想到他這裡會出問題,”張凱說。
“我老早就說他會出問題,你們非說不可能有問題,看吧,我的研究還是靠譜的,”計算機專家一副成功人士的樣子,沒把這事放在心上,雖然當時他很窩火。
“你看你,我是說跟他有關,沒說他有問題,他這種人只要公司不倒,是不可能會出問題的。”
“暈,你跟我玩文字遊戲,直說吧,我很忙,”計算機專家判斷失誤,很是沮喪。
“陶侃的表弟有問題,我們找到線索後,問了陶侃,他把事情前後講了一遍,沒有新增評論。調查證明他說的一切屬實,沒有任何誇大之處。另外艦船研究所有內奸,剛被揪出來,他供認涉及到多起洩密案,其中就有陶侃表弟和另外兩名中層主管。牽涉到的人比較多,我覺得有必要修改處罰條款,它太嚴厲,畢竟現在跟以前不同。”
李莊思考片刻,還是緩緩搖頭,“我們剛調整了管理體制,效率有所提高但是安全性降低,預計未來三年內還要進幾十萬研究員,如果修改處罰條款,等於變相鼓勵他們做小偷。”
張凱苦笑道:“你現在很少看社會類的新聞,有人已經開始抨擊我們的安保,說間諜雖然可恨,但不至於需要用這麼暴烈的手段,不符合人道主義精神!”
計算機專家的神色沒有變化,依然是那副淡淡的口氣,“有些人很無聊,理他們幹嗎?我不怕理論派,他們除了躲在背後慫恿別人去冒險,還能做什麼?臥底和內奸本不配有人權!哈里斯昨天給我打電話,說快沒有實驗品,我正苦惱著,沒想到你今天就跟我說到好訊息。”
張凱從不去地下研究所,他不喜 歡'炫。書。網'血腥研究,聽到李莊說起哈里斯,臉上有異色,“你當初制定條款的目的除了恐嚇人,不會有研究的意圖在內吧?”
“犧牲的員工要撫卹金不?我們又不可能找強盜要去。不管臥底和內奸的目的是什麼,如果從他們身上榨不到油水,造成嚴重後果的只好送去地下研究所,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回點本。”
“就這麼簡單?”張凱有些不信。
“事情本來就簡單,有進有出才是迴圈,如果不這樣做,我們根本不可能成為基因工程領域的老大。我覺得有必要為哈里斯申請NB獎,國寶那傢伙是打擦邊球,哈里斯更有資格獲得醫學及生理學獎。”
“問題是他的那些研究成果暫時不能公開,你總不能給他申報吉尼斯世界記錄吧?他那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