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境,不懂得也哭兩聲予以配合,反而撲哧一笑,“我沒事,就是蹭掉些皮,出了點血而已。我剛剛摔岔了氣,半天說不出話,其實早就聽見你從上面跑下來的聲音了,想提醒你小心,又喊不出聲……你也沒事吧?”
“你沒事……我就沒事……嗚嗚……你也是從屋頂摔下來的嗎?”
“屋頂?上面那個障礙是屋頂嗎?”覃瓶兒聲音很疑惑,“怪不得我從上面滾下來,滾得頭暈眼花時,感覺身體一滯,接著就砸開一個窟窿掉到這個地方了……”
“你……你沒騎到挑樑上……嗚嗚……”我遲疑著問。其實所謂的“屋頂”和“挑梁”都是我根據感覺想像出來的東西,具體是不是這麼回事兒到現在還不得而知。
“挑梁?什麼挑梁?我從你說的屋頂砸進來,就直接掉到這個地方了,根本沒有其它阻礙啊?”
怪了,這鬼地方難道重女輕男,欺負男人多長了兩個東西就要多挨一劫?——我打它媽一錘!!順便說一句,這句很有特色的日常用語還是從和滿鳥鳥打牌的那些人口中聽來的,很有想像力和威懾力。
想起滿鳥鳥,我又暗恨不已,這“背時”東西成天只曉得打牌賭博,完全忽視了來唐崖的正事兒,說什麼“秤不離砣,公不離婆”,我如今落到如此悲慘的境地,說不定他正舒舒服服躲在哪個旮旯補瞌睡,怪不得向老漢要砍他的腦殼!
向老漢?我此時的思維終於恢復正常。莫非向老漢的指示結果,就是讓我們來到這個黑咕隆咚的地方?我到此時終於發現我一直是按照死了的梯瑪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