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無語。
呼吸一暢,神智稍微清醒。此時我又發現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我取下令牌碑,發現腮幫子僵硬,嘴巴竟然合不上了。我心底苦笑一下,抬起痠軟的手艱難抵住下巴用力一推,嘴巴才恢復正常。
正在擔心寄爺他們的安危,清脆幽遠的水滴聲中,突然傳來滿鳥鳥和寄爺的高聲咒罵和花兒時斷時續的吠叫聲。我大喜,扯開喉嚨就喊:“寄爺……鳥鳥……我們在這裡!”聲音雖虛弱嘶啞,傳得倒很遠。寄爺他們似乎聽見了我的喊聲,“撲通撲通……”一陣水響,寄爺、滿鳥鳥和花兒也喘著粗氣爬上了淺灘。
雖然卵石硌得背部極不舒服,四人一狗仍長癱在淺灘上,抓緊時間喘粗氣,誰都不願吭聲。喘息聲中夾雜著水滴清脆的“嗒嗒”聲,寧靜而悠遠。
我暗自納悶,四人一狗從那麼高的地方掉下來,雖嚇得魂飛魄散,累得精疲力竭,居然沒有受任何傷。按說“碓窩”垮塌下來,泥塊墜落的速度也應該很快,為什麼居然沒有砸中我們,甚至好像根本就沒掉下來?
寄爺一語道破天機,“格老子……幸虧那大坑底下是梭形……把那垮下來的泥巴擋了擋,我們才沒被活埋……”
此言一出,我才明白玄機。石筍舂開的大洞與“碓窩”口相比,顯然要小得多,泥方塌山一樣垮下來,洞口短時間容納不下,才給了我們逃命的機會,再加上我們一掉進水裡,就被流水快速沖走了,所以才僥倖逃脫一劫。
那些充當爬繩的千百條蛇兒肯定埋在其中了!不知怎的,我此時對那些我平時極怕,緊急關頭卻前來救我的東西,有一種很深沉的傷感。轉念一想,那些蛇既然能在這麼複雜而僻靜的環境中存活,自有它們存活的理由和手段,說不定,那些蛇就是那條巨蟒的子孫後代,巨蟒自然不會見死不救,一定能讓它們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