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樹洞,但樹洞好像最多隻能容下一個人。我把打火機伸進樹洞看了看沒發現什麼異樣,便毫不猶豫把覃瓶兒塞了進去,“我守在外面,你在裡面好好歇歇,等滿鳥鳥找到寄爺後我們再作打算吧。”
“不行,外面要淋雨!”覃瓶兒掙扎著想爬出樹洞。
“別,別,這雨不大,樹根還比較乾燥,我人糙皮厚的,沒事!”
覃瓶兒在樹洞裡摸索一陣,順手扔出一些東西,接著說:“進來吧,我把裡面清理了下,應該可以容下兩個人。”
我還想推辭,覃瓶兒徒然提高聲音,“進來!”
我嚇了一跳,這可是覃瓶兒第一次對我這麼不客氣,一下子弄得我張皇失措,居然不敢犟嘴,乖乖擠進樹洞。——鬱悶!我怎麼變得像那些患“妻管嚴”的男人了?
實際上,那樹洞根本容不下兩個人,等我進去後覃瓶兒就鑽出來等我坐穩後又爬了進去,結果就坐在我懷裡了,開始時還把我弄得手足無措,後來手實在沒地方放,所以我也大著膽子把覃瓶兒摟在懷裡,一時氣氛有些尷尬。
還是覃瓶兒放得開,緊緊貼在我懷裡,幽幽嘆了口氣打破沉默,“你的懷抱真舒服啊,真想永遠這樣子。”
我呵呵一笑,“我們以後有的是日子,怕個剷剷喲!”覃瓶兒沉默了一會,“唉,誰說得清楚以後呢?有這一刻我就心滿意足了。”
“你為個傻妹娃兒,”我愛憐地摸著她的臉,“怎麼老是多愁善感呢?你莫看今天晚上黑得嚇死人,明天早晨太陽還不照樣升起麼?別想了,好好休息一下吧,我抱著你!絕不離開!”
覃瓶兒沒說話,只是又幽幽地嘆了口氣,“鷹,你會恨我麼?”
“這話說的,我疼你還沒不及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