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1 / 4)

小說:土家血魂碑 作者:蝴蝶的出走

“她就……她就……唉!她就想湊近我嘴巴啵我,還想伸手……摸我。”寄爺頓了頓,飛速說道:“不過,幸好我動作快,閃到她背後麻起膽子一把抱住她,她好像……已經到達極致,被我抱得鐵緊仍然亂扭亂動……那滋味,實在難熬啊。所以,其它的我麼子都沒看見!”

我本來聽得興趣盎然,卻被寄爺最後一句話嚇得半死。這老傢伙是在向我表態還是在取笑我?這畫蛇添足的一句話實在是意味深長吶!

我臉一熱,感覺不再那麼仇恨滿鳥鳥了。想想也是,連我都沒能忍住蠱惑,失去理智對覃瓶兒大肆輕薄,更何況滿鳥鳥這等腦子裡盡是“渣渣”的粗人?如果他不是迷失心智,絕不會那麼飢不擇食地抱著我這條漢子欲行雲雨之事。再說,被他一通“亂棒”也並非什麼大不了的事,小時候一起放牛時還曾多次掏出來比過大小比過長短哩!至於打架鬥毆,更不在話下,此時打,彼時和。不然,我和他怎會有“餓狗離不得臭茅廁”的說法呢?

只是,被他霸王上硬弓強行咬住嘴皮這事,實在不能讓我釋懷。我打定主意,找個機會非得辦整他一下,以報這一啵之仇。

想到這裡,我問寄爺:“滿鳥鳥呢?他是怎麼從我身上……”好險,差點不打自招,自暴家醜。好在我腦瓜子轉得快,硬生生及時剎住。

寄爺臉色一下就變了,欲言又止,囁嚅了半天才牛頭不對馬嘴地說:“我們莫日白了,還是趕快去找滿鳥鳥吧,他可能真的有危 3ǔωω。cōm險了。”

我對寄爺的舉動大惑不解,什麼東西能讓寄爺如此擔驚受怕,說話癲三倒四?我此時才回想起滿鳥鳥當時的情形,如果沒有別的原因,他絕對不會從我身上主動“揭”開。當時只顧著噁心了,所以對這個印象非常模糊。而我當時還聽到一陣轟響,聞到一股腥臭,石頭裸女也被撞翻一大片,究竟是什麼東西使我的清白得以保全?

“快走,再不走滿鳥鳥怕就‘稀皮’了。”寄爺手忙腳亂地將幾根僅有的油樅火把抱在懷中,點燃其中一支,提起酒壺,將他不肯離身的揹簍一腳踢開,大踏步向被撞翻的石頭裸女堆走去。

我不敢怠慢,精赤著上身,背起覃瓶兒,掛起砍刀,招呼花兒,咬著手電緊跟而去。

走到倒下的石頭裸女那裡,我又大吃一驚。原來那些惟妙惟肖的石頭裸女此時看起來不過就是普通的灰白色石筍,死氣沉沉,陰冷而堅硬,哪象先前那般風姿綽約?我狐疑地用手電照照石床,只有模模糊糊一個影子,好象就是一堆亂石。

寄爺似乎也發現了異狀,在前面驚噫一聲,卻不再多說,在倒下的石筍間左穿右繞,步履匆匆,看情形是急得火燒屁股了。

我也不敢再去仔細打量場地中央的石床,揹著覃瓶兒,在“玉體橫陳”的石筍上健步如飛,不再去想為什麼當初的裸女變成普通的石筍,心裡真真切切開始擔心滿鳥鳥的安危了。

覃瓶兒趴在我背上,兩團溫軟親密地抵住我的後背,雙手很自然地摟著我的脖子,溫潤的小嘴也很自然地貼在我臉頰,身子不再顫抖,象個熟睡的嬰兒顯得很安閒很受用,一呼一吸之間,溫熱馨香的氣息讓我痴迷陶醉,而我的腳步也變得更加輕快迅捷。

我此時心裡是矛盾的,既想覃瓶兒早點醒過來,好讓我放心,又不想她現在就醒來,因為我不知該如何面對她。客觀地說,我並未與她有肌膚之親,沒有進行深入交流,在現在這個年代,揩點油吃點豆腐並不算什麼違法亂紀的事。只是,當時的情景,確實有趁人之危之嫌,舉動也過於卑鄙無賴,這與我一貫謙謙君子的形象是完全不相符合的。

此時,我倒有點感激滿鳥鳥了。當然,我更感激花兒。

邊走邊想,前方突然隱隱傳來一陣吆喝呼喊之聲。花兒唰的一聲就躥到前面去了。

我初聽見這聲音,以為又是那嘆氣的陌生女人整出的“日古子”。呆在原地側耳一細聽,發現那聲音非常熟悉非常親切,竟是滿鳥鳥那夥計在嘶聲咒罵喝斥,聽起來狂暴異常。

我的心猛地跳幾下,隨即稍稍放鬆。按滿鳥鳥的習性,如果他遇見所謂的“半傀”,別說出聲,恐怕出氣都很困難。現在聽見他在怒聲咒罵,無外乎是遇到了麼子毒蟲猛獸,那可真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啊。

只不過,不曉得滿鳥鳥是不是真的了卻了自己的宏願,把種子留在了對手的體內或者把對手的肉留在了他體內。

想是這樣想,我也不敢拖延時間,加快前進的速度。奈何倒下的石筍橫七豎八,行進過程中磕磕碰碰自然難免,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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