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2 / 4)

小說:土家血魂碑 作者:蝴蝶的出走

個擔架車向實驗室走去。走在最前面的,正是那個棕發碧眼的男人。

到實驗室門口時,棕發碧眼的男人示意那幾個押送者停下來,然後和幾個白大褂推著擔架車進了實驗室。實驗室的門在他們進去後馬上就關上了。幾個持槍者往門前一站,堵住了進出實驗室的通道。

炫擔架車上綁著一個體態豐碩的女人。她渾身一絲不掛,圓睜著灰藍色的雙眼,露出無窮無盡的恐懼,長長的睫毛不時輕顫一下,高挺的酥胸劇烈起伏,褐黃色的長髮凌亂地披散在肩上,嘴唇沒有一絲血色,大張著嘴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書棕發碧眼的男人在那女人臉上端詳了幾分鐘,又淫邪地在女人那高挺肥美的乳房上摸了幾把,搖搖頭,詭異地一笑,戴上一副手術手套,轉身開啟那個裝試管的恆溫箱。

網猛然間,棕發碧眼的男人蹬蹬倒退幾步,露出不可思議的眼神,驚恐地盯著恆溫箱——在他開啟恆溫箱時,一縷絢麗的彩色煙霧緩緩從裡面飄了出來。那彩色煙霧由細到粗,由淡到濃,飄飄渺渺,看上去奇麗無比,卻又顯得十分詭異。

幾個白大褂也看到了這個情形,都大張著嘴,像被定住了一樣看著那越來越濃、越來越粗的彩色煙霧。

彩色煙霧圍著擔架車上的女人繞了幾圈,便逐漸擴充套件開來,倏忽間整個實驗室都被奇異的彩色煙霧籠罩了。一室人在煙霧中默默靜立著,沒人出聲。

彩色煙霧在室內持續了十幾分鍾,就慢慢消失了。

棕發碧眼的男人如大夢初醒,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凶神惡煞地指揮幾個呆若木雞的醫生做好手術準備,他自己則去取出恆溫箱中的試管,戰戰兢兢地看了幾眼,就和其他幾個人圍著擔架車上的女人忙碌起來……

令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實驗室外一棵大樹上,一雙精光暴射的眼睛冷冷地看著這一切……

轉眼間,八個月的時間過去了。

時間已經是深秋,火紅色的楓葉隨著秋風漫天飛舞,和煦的陽光暖暖地照耀著幽靜的山谷,偶爾幾聲清脆的鳥叫將山谷營造出“蟬噪林愈靜,鳥鳴山更幽”的意境,白色建築前面那個不大的人工湖裡,幾隻雪白的野鴨怡然自得地嬉戲追逐,將鋪在湖面上的陽光拉成萬千條金色小蛇,隨波微微遊動。

然而,這一幅極具詩意的和諧畫面,卻突然被一聲聲女人淒厲的慘叫聲給破壞了!

白色建築另一間室內,呈現出一幅慘絕人寰的場面。血跡斑斑的手術床上,八個月前那個擔架車上的女人仍然赤裸著身體,臉上毫無血色,上半身也是令人恐懼的慘白,肚腹間血如泉湧。

女人的肚子已經被手術刀割開了,一根被剪斷了的臍帶七扭八繞,攤在她血肉模糊的肚皮上。從割開的豁口依稀能看見她肚裡的內臟也已經拉扯得支離破碎。鮮血不斷從那豁口和女人的下身像泉水般湧出來,流淌到手術床上,再順著白色的床單流到地上,匯成一條條蛇一般遊動的血河,使得室內充滿了一股令人作嘔的血腥氣。地上有許多凌亂的血色腳印,由近及遠,由深到淺。

女人不時反射般抽動一下,氣若游絲,逐漸放大的瞳孔瞪著天花板,顯見是活不成了。

順著幾行血色腳印,可以看到幾個身穿白衣的人圍著一個頭發胡須斑白的高鼻樑老頭,無聲地看著放在靠窗戶那個實驗臺上一個碩大的玻璃瓶。玻璃瓶中裝著大半瓶不知是何物的半透明液體,液體裡浸泡著一個剛出生的赤裸女嬰。那女嬰蜷曲著身體,小腳無意識地亂彈,只露出小小的腦袋在液體上面,眼睛似睜未睜,沾著斑斑血跡的小嘴無力地翕動著。

由於那女嬰剛出生,所以她的軀體還是呈粉紅色。強烈的陽光透過玻璃照在她身上,那女嬰周圍便出現了一圈五彩斑斕的光暈。

沒人說話,除了鮮血滴到地上的滴嗒聲,周圍一片沉寂。

良久,那老頭揮了揮手,一個人上前小心翼翼地去旋轉那個玻璃瓶,此人正是那個棕發碧眼的男人。

隨著玻璃瓶轉動,身著白衣的那些人倏忽間驚恐地睜大眼睛,面面相覷,而那老頭卻面露驚喜,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就在這幾個人心態各異,一動不動盯著那個巨大的玻璃瓶時,一頭高大威猛的黑色獵狗挾裹著一團強烈的旋風,閃電般從開著的窗戶直射進來,猝然推倒那個裝著女嬰的玻璃瓶。瓶子倒在桌上,嘩啦一聲摔得粉碎,不明液體流得到處都是。獵狗絲毫不停,張開血紅大嘴,一口叨住那個小貓一樣的女嬰,扭身雙腳一蹬,呼的一聲就消失在窗外,整個過程在電光石火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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