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一鉗,一把卡住我的脖子,臉皮黑中透青,眼神凌厲,鼻息冰冷,用一種非常稚嫩的聲音惡狠狠地對我說:“阿瑪尼切?阿瑪尼切?”
我嚇得靈魂出竅,艱難扳著寄爺的雙手,抻著脖子說:“寄……寄……寄爺……您家說……說……說什麼啊?您家……怎……怎麼啦?”
“阿瑪尼切?阿瑪尼切?”寄爺雙手卡得我全身青筋暴露,眼前金星亂飛,呼吸極度困難,腦子也嗡嗡轟響。
“阿瑪尼切?阿瑪尼切?嗬嗬嗬……呃呢吧咪!呃呢吧咪!!呃呢吧咪!!……嗬嗬嗬……”稚嫩如幼童的聲音從鬚髮怒張、兩眼赤紅、滿面猙獰的寄爺口中成串成串噴出來,嚇得我魂飛魄散。
我眼前開始發黑,心臟極力想衝出喉嚨,意識被恐懼和寄爺的大手,象擠海綿一樣慢慢擠幹。模糊中,我隱約感覺全身內臟擠向後背,一個不明物體似乎想擠進我身體,同時還有一種很古怪很陰晦的感覺衝進腦海,試圖將我的正常思緒撕扯得支離破碎。我拼命反抗拼命掙扎,指甲甚至將寄爺的手背摳出烏血,寄爺的雙手仍如鐵鉗卡住我的脖子,紋絲未動。
寄爺古怪的咆哮聲中,那個不明物體越來越強硬,彷彿想把我前胸劃開,擠進我的五臟六腑。
就在我的意識只剩最後一絲時,在旁邊對著寄爺狂吠許久的花兒終於鼓起勇氣,騰身飛向寄爺,咧開大嘴向寄爺雙手咬去。寄爺雙手一鬆,趁勢一把卡住花兒的脖子,將花兒懸空提起來,衝著花兒嬌聲怒喝:“阿瑪尼切?阿瑪尼切?嗬嗬嗬……呃呢吧咪!呃呢吧咪!!呃呢吧咪!!……嗬嗬嗬……”
電光石火間,花兒的狂吠聲硬生生被寄爺雙手箍得驟然停止,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