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
覃瓶兒後來的話更是讓我震驚差點一個跟斗倒栽下去,她說:“噫?鷹鷹,我怎麼在這裡呢?這是什麼地方?”寄爺和滿鳥鳥自然也聽見了她的話,喘氣聲戛然而止,不用看也知道這兩個夥計此時是什麼臉色。
我沉默了半天,才說:“這不是你帶我們到這來的嗎?難道你都忘記了?”覃瓶兒奇怪地說道:“是嗎?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了?”我不好再說什麼,心裡卻翻騰得厲害,這樣看來,難道真是土司王覃城的魂靈附在了覃瓶兒身上?想到這一層,我更加不敢再開口,害怕驚著覃瓶兒,在這上不挨天下不著地的地方,萬一驚慌起來出現個三長兩短,那我們一行人只有喊皇天了。
寄爺倒很沉著,岔開話題:“看看周圍有沒有其它麼子孔孔這類的地方可以鑽到外面。”於是滿鳥鳥高舉著玄衣都郵珠旋身上來,準備去照照洞壁,誰料這夥計並沒細看,臉巴突然湊近了花兒的嘴巴,花兒見著這張臉,出其不意嚎叫了一聲,滿鳥鳥一嚇,身子一抖,差點摔了下去,手中的玄衣都郵珠脫手而出,迅捷無比向下墜去,只聽一陣叮叮亂響,玄衣都郵珠繼續向下落,轉眼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我們被濃重的黑暗裹得鐵緊。
滿鳥鳥如喪考妣地怒喝一聲,黑暗中我只覺一股勁風向我肩頭襲來,還來不及反應,肩頭一鬆,花兒已經脫離我的肩膀,跳進黑暗中某個地方去了,而我肩頭捱了重重的一拳,打得我吡牙咧嘴,差點抱不住那木柱。
滿鳥鳥罵聲連天,唏唏簌簌一通響,似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