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部分(3 / 4)

小說:土家血魂碑 作者:蝴蝶的出走

,圖案也很抽像,那麼,這兩件東西到底是什麼呢?這兩件東西現在又在何處呢?既然血魂碑仍然存在,這兩件東西肯定也仍在世上,只是我們現在還不曉得它們在哪裡罷了。

我抬頭準備問寄爺,發現這老傢伙一下子的功夫不曉得去哪裡了,只留下一屋濃重的草煙味道。

“翻!”滿鳥鳥不耐煩,伸手翻開新的一頁,等他看清書頁的東西時,氣焰一下子就不再那麼囂張了,因為從第三頁開始,就是大段大段如菸頭大小的文字,而且很多是像形字,可以說,那些文字不認識滿鳥鳥,滿鳥鳥自然更不會認識它們。

滿鳥鳥神色尷尬地胡亂翻了幾頁,丟開帛書,衝我擺擺手,說:“你娃冒皮皮的時候到了,等你看完了,再說給我們聽就行噠,老子睡磕睡去了,狗兒拜——”(冒皮皮:出風頭。狗兒拜:滿鳥鳥的鳥式英語Goodbye,還有罵人的意思)。

這一下,只有我和覃瓶兒兩個腦袋湊在一起低頭看書。我一時間哪裡完全認得這些密密麻麻的古體字?基本上看每個字都要對照現在的文字猜測半天,而且猜得是否正確根本拿不準,這看起來的速度就可想而知了。覃瓶兒看了半天,略顯疲倦,對我嫣然一笑說:“鷹鷹,您家受累,看完講給我們聽,我也去休息一下哈!”

我能怎麼著?還不是隻有苦笑的份,“去吧去吧!”說完準備順手拍拍她翹挺的屁股,想想不妥,及時收手假裝去摳頭掩飾過去。覃瓶兒倒反客為主,彎腰啵地一聲在我臉上親了一下,笑笑走開了。英雄難過美人關,我滿鷹鷹不是英雄,自然更是隻有受寵若驚的份了。

我找來一枝筆和一疊白紙,一個字一個字往下對比猜測,猜完一個就寫在白紙上,暫時猜測不出的就在相應的位置打個圈圈,打算等內容稍成規模後再根據上下文來補。

這個過程是十分枯燥的,但我幹得專心致志,什麼時候天黑的,什麼時候又是誰開啟燈的我都不知道,我媽叫我吃飯時,我滿腦子還是在猜測那些文字,只是機械地拿起筷子在一隻空碗裡刨了半天,直到咬到我媽給我夾的一塊滾燙的肥肉,把我的嘴皮燙得差點起泡才總算驚醒。

飯後繼續工作,熬燈夜戰。幸好我的古文字知識還算豐富,連蒙帶猜,工作得以順利進行,一個一個簡化字逐漸落在了白紙上。

我越翻譯越震驚。雖然白紙上還有大量的圈圈的,而且還有很多不通順的語句,但血魂碑的秘密還有一些其它聞所未聞的事件在我心中初顯端倪,惹得我更加心急如焚,恨不得一下子就把所有的文字都翻譯完成,好痛痛快快地把所有的事情都搞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不知不覺中,天就亮了。

當清晨第一縷陽光灑進窗戶的時候,我終於把所有的文字都翻譯出來了,寫了滿滿的十幾篇,好在我的文言文功底還不錯,連續把謄出來的文字看了好幾篇,血魂碑的來歷以及這段時間我們遇到的所有事情的前因後果終於在我心中變得清晰透徹了。

儘管我哈欠連天,我還是掩飾不住自己的興奮之情,興沖沖跑去把賴在我家的沒心沒肺的滿鳥鳥從床上扯了起來,忍受著滿鳥鳥強烈不滿的嘟囔聲,說:“想聽故事不?”滿鳥鳥騰地從床上彈起來,“都曉得了?”我點點頭。覃瓶兒在另一間屋聽見動靜,唏唏嗦嗦也起了床。

在堂屋會合後,我驚奇地發現寄爺兩眼佈滿血絲,神情睏倦,似乎也是一夜未睡,但臉上居然也有一種掩飾不住的喜色。我短短想了一下,(炫)恍(書)然(網)大悟,是了,寄爺肯定在通宵看那本有關覡術的書,怪不得從昨天開始就見他對我這本帛書不太感冒哩!

其實,書中文字記載的內容非常複雜,涉及到方方面面,我簡單梳理了下自己的思路,決定先從血魂碑上那兩個簡約的“耳朵”講起。

“你們曉得不?這影象上兩個長方形的‘耳朵’實際上是兩枚陶印,年代非常久遠,久到可以追溯到泥陶的起源時期,比廩君時期還有久遠得多。”我又拿出血魂碑,說:“這塊血魂碑實際上只是一個外殼,其作用就是用保護這兩枚陶印,打個比方說,如果這兩枚陶印是寶劍的話,這個血魂碑只不過是一個劍鞘。血魂碑的兩幅圖案確實是廩君安排雕刻的,無外乎是宣揚他是怎麼當上當時的部落首領的,這兩幅圖案上的事情確實像傳聞的那樣是真實的,當年廩君造成的土船也確實如陳老所說那樣是陶船,而血魂碑本身也是泥陶做的……”

“那這兩枚陶印現在哪裡呢?”滿鳥鳥迫不及待問道。

我嘿嘿一笑,不理他的問話,把帛書翻到第一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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