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納悶,難道我當時沒有死?那我後來的遭遇和地上那具肉身又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這事怪我……”覃瓶兒聲音一沉,“當時鷹鷹跳下去救花兒時,我本來全神貫注在給他照亮,誰知心底突然產生一種感覺,覺得有一個我非常熟悉非常親近的人在背後叫我,我當時就懵了,把手電擱在石肩上後,鬼使神差跳進牆內,憑感覺向那聲音追過去。跑到半途我才意識,我並沒聽見任何聲音,正準備折身返回,那座吊腳樓卻突然燈火通明,人聲鼎沸,那種喧天鬧地的氛圍我感覺非常熟悉,所以忘了鷹鷹和花兒的處境,腳步不自覺地向那吊腳樓移過去,剛剛踏上吊腳樓的場壩,還沒看清是什麼人在喧譁,那座吊腳樓又突然變得黑沉死寂。我這時才感覺神智稍稍清晰,害怕和擔心在心底油然生起,憑映像摸回石牌坊,聽見花兒正在汪汪地叫。聽見花兒的叫聲,我嚇了一跳,順著聲音摸過去,腳下被什麼東西一絆,差點摔一跤,大著膽子一摸,剛好摸到鷹鷹額頭上的傷疤,我才知道那東西是鷹鷹……”
覃瓶兒和滿鳥鳥你來我往娓娓述說,我根本插不上半句嘴。這樣也好,有時傾聽更能理清思路,更能達到撥雲見日、抽絲剝繭的效果。只是聽到覃瓶兒那句“那東西是鷹鷹”時,心裡有點鬱悶。這娃妹兒,說話怎麼不講點語法結構和邏輯修辭呢?
滿鳥鳥果然動作麻利,覃瓶兒的話音剛落,我上面的想法還在腦海盤旋時,就已經接過話頭,“你們當時是翻牆進來的?”
覃瓶兒答道:“是啊。等我摸到地上的東西是鷹鷹時,開始以為他是從牆上跳下來摔暈了,或者是被那奇特的脆蛇嚇暈了,正準備想辦法把他叫醒,誰知我摸著他的額頭就像摸著一塊冰,向下一摸,發現他居然連鼻息也沒